她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太太。”
薑曉有些意外沈蔓歌能夠親在來接他們,不由得快步走向了沈蔓歌。
藍晨看到沈蔓歌之後,眼底的情緒多少波動了一下,不過因為墨鏡遮擋著,彆人看不清楚罷了。
“太太。”
“你們兩個吵架了?”
沈蔓歌在他們身上看了看,開口問道。
薑曉和藍晨都搖了搖頭。
“那你們怎麼離得那麼遠?還有藍晨,你是個男人吧?不知道幫著薑曉拿行李?最起碼的紳士風度都沒有了?”
薑曉見沈蔓歌責怪藍晨,連忙說:“不是的,太太,我這東西也不多,自己能夠拎得動。”
“男人是用來乾嘛的?和男人一起出門,男人就是用來當勞工的。”
“老公?”
薑曉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然後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藍晨,見他毫無表情的樣子,心裡剛剛升騰起來的羞澀頓時被凍得支離破碎的。
沈蔓歌明明說的是勞工,薑曉都能聽成老公,足以說明薑曉對藍晨的心思,奈何藍晨這個榆木疙瘩呀。
沈蔓歌已經懶得說什麼了。
“走吧,先上車,回去再說,一大堆破事等著我們呢。”
沈蔓歌很是嫌棄的說著。
藍晨這次倒是聽話的從薑曉的手裡接過了行李箱,弄哦薑曉微微一愣。
太太的話還真好使。
薑曉苦澀的想了一下,抬腳跟了上去。
三個人上了車之後,自然是藍晨開車。
沈蔓歌和薑曉坐到了後麵。
“薑曉,這次回來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
“太太你說。”
“乾回你的老本行。”
沈蔓歌看著薑曉,低聲說道:“餘薇薇被我接過來要住在我外公家裡。我外公這個人太剛正了,我怕餘薇薇對他使陰招。你過去之後,我外公的一日三餐和吃的喝的東西都必須給我檢查仔細了,不能讓我外公出任何差錯,能辦到嗎?”
“能。”
彆的薑曉不敢說,對醫學這一塊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藍晨隻是淡淡的聽著,並沒有插嘴。
沈蔓歌給了薑曉一個監聽器。
“把這個東西想辦法安裝到我媽的臥室裡,如果我猜的不錯,餘薇薇肯定不會住進我外公給她準備好的房間,一定會占著我媽的房間,我需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餘薇薇沒見過你,你就說是蕭家的傭人,她不會懷疑你。有什麼事情隨時和我聯係。”
“好的。”
薑曉將監聽器拿了過去。
沈蔓歌交代完這一切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真煩啊,這些破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處理完。藍晨,餘洋那邊還需要多長時間?”
沈蔓歌整個人靠在了椅背上,顯然有些心緒不寧。
藍晨從後望鏡看到她這個樣子,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煩躁,不過還是低聲說:“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晚上就能收網,如果胡家那邊可以解除合同的話。”
沈蔓歌點了點頭。
“爭取明天上午之前把餘洋給我處理完,我中午要去南非。”
沈蔓歌的話讓藍晨微微皺眉。
“你去南非做什麼?那邊現在正在暴動,你過去會有危險的。”
“我兒子丈夫都在那邊,我在家裡坐不住。”
藍晨這才知道沈蔓歌煩躁的原因。
感情是因為葉南弦?
他皺了皺眉頭,沒再說什麼。
車子快速的開去了軍區大院。
薑曉被送進蕭家的時候,藍晨低聲說:“注意安全,有什麼處理不了的問題不要強出頭,儘快給蕭老爺子身邊的阿勇打電話,或者給我打電話都成,我在海城,有事兒趕過來來得及。”
藍晨很少對薑曉說這麼多話,弄得薑曉十分激動。
“不管什麼時候?”
“嗯。”
藍晨酷酷的回了一聲,不過對薑曉來說已經很好了。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注意安全,餘洋現在就是個瘋子,你彆和他硬碰硬的。雖然我知道餘洋不在這邊,但是我看你和太太的準備都在海城,或許這個人來了海城也說不定,對不對?”
薑曉不傻。
餘洋如果在國外的話,沈蔓歌沒理由把藍晨調回海城,勢必讓他去國外收拾餘洋的。
藍晨看了薑曉一眼,這個女人很聰明,也很知分寸,但是從她的眼睛裡,藍晨還是看到了她對自己的擔憂。
他突然想起了方婷。
方婷曾經也是這樣,對誰都理智,唯獨對他關心太多。
藍晨的思緒猛然頓了一下,低聲說:“做好你自己的事兒,不該你管的彆管。”
說完他直接上了車。
薑曉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藍晨這樣懟過了,她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但是心還是不由自主的疼了幾分。
終究她不是方婷,不是藍晨心底的那顆朱砂。
沈蔓歌看著藍晨對待薑曉的態度,不由得搖了搖頭。
“你這個男人啊,真的很不解風情。”
“太太,我記得我說過,我是替婷婷活著的,一個早就該死的人,沒資格談情說愛。”
藍晨的聲音不變,但是卻平添了一絲難過。
沈蔓歌頓時有些難受了。
“藍晨,如果方婷還活著,她不會希望你活的像個活死人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