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翊說照顧妻兒那就是很嚴重的事情了。、
一時之間四個人的心情有些低落。
湛翊卻笑得很是灑脫。
“乾嘛呀?要真的有什麼,也不過就是脫了這身軍裝,到時候和你們一起天天賺錢也不錯。”
雖然湛翊說的輕鬆,但是幾個人都知道,如果湛翊真的有什麼事兒,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葉南弦咳嗽了一聲說:“不如我……”
“你的退役手續我已經辦好了,明天去簽個字就成。既然決定了要陪著老婆孩子了,就彆後悔。葉南弦,你欠沈蔓歌和孩子的,你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彌補。以後他們才是你要守護的戰場,知道嗎?”
湛翊的話讓葉南弦有些難受。
“好了好了,一個個大老爺們的,怎麼婆婆媽***?趕緊洗牌,今天我要贏點錢回去給我們家安然買件裙子,她最近看好了一條裙子,還沒買呢。”
湛翊說的輕鬆,其他人也沒再說什麼。
打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牌,全是湛翊贏。
湛翊有些無語了,雙手一推牌局。
“不玩了,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放水,還不如直接給我錢呢。”
“那可不行,直接給你錢是受賄。”
葉南弦淡淡的說著。
“恩,本來就站在風頭浪尖上,還要給自己整個受賄的名目,不好。”
蘇南也淡淡的說著。
梁邵景啥也沒說,不過眼神有些擔憂。
湛翊看著他們,歎了一口氣說:“相信我,會沒事兒的。”
“恩。”
幾個人散了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沈蔓歌睡了一覺起來了,葉南弦不在,她就猜到他和湛翊他們在一起,也沒去找他,自己打開電腦開電視呢。
葉南弦回來的時候楞了一下,見她慵懶的靠在床上,不由得覺得那顆漂浮的心慢慢的沉了下來,十分的安寧。
“怎麼起來了?”
“睡不著。”
沈蔓歌嘟嘟著嘴把說:“想吃零食。”
葉南弦微微一愣,老婆這意思很明顯啊。
“我去買。”
“老公最好了。”
沈蔓歌頓時眼睛笑成了一條線。、
麵對如此誘人可人的老婆,葉南弦還能說什麼呢?
他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給沈蔓歌帶回了一些水果和雞爪。
沈蔓歌很是高興的拿著雞爪啃了起來,很是沒有形象,可是葉南弦就是喜歡。
他又把水果給洗了,切成小塊,放上牙簽放在盤子裡,直接來到了沈蔓歌的身邊坐下,手裡端著盤子,看著沈蔓歌一塊一塊的塞進嘴裡,塞得滿滿的。
然後那嘴巴一動一動,像極了倉鼠。
葉南弦突然間就笑了。
沈蔓歌瞪了他一眼,繼續看電視。
這個時候的沈蔓歌簡直就是葉洛洛的翻版。
葉南弦看她吃完了,抽了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然後送上了溫水。
沈蔓歌吃飽了喝足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說:“糟糕了,你怎麼也不攔著我一點,你看看吃了這麼多,回頭又該胖了。”
“沒事兒,胖點好,胖點抱起來舒服。”
葉南弦的話頓時讓沈蔓歌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流。氓。”
沈蔓歌嘟囔著,隨即打了一個飽嗝。
她覺得好丟臉哦。
她偷偷地看了葉南弦一眼,貌似葉南弦沒有察覺到,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葉南弦眼角餘光看到她如此幼稚的行為,唇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
“要不要消消食?”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微微一愣。
“要出去跑步嗎?”
“有個比跑步更消食的法子。“
“恩?”
沈蔓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葉南弦給撲到了。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蔓歌的耳邊,醇厚的嗓音低聲說道:“不是被彆人問尼考公的尺寸和持久度了嗎?這次好好記住了,免得回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沈蔓歌的臉曾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她好鬱悶啊,蕭念微引出來的火為什麼要讓她來平?
可惜葉南弦並沒有給她時間去想這些,翻過來覆過去的,直接把她折騰的夠嗆。
沈蔓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早晨了,說好的看跑馬呢?
她氣呼呼的瞪著身邊的葉南弦。
葉南弦卻一臉的春風得意。
“那個沒關係,我們今天晚上也可以看。”
“滾!”
沈蔓歌直接要哭了。
腰好酸哦,腿好疼哦。
嗚嗚嗚!
再也不相信男人那張破嘴了。
葉南弦也知道自己要的有點狠了,不過控製不住怎麼辦呢?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要跪搓衣板嗎?”
“搓衣板太薄了,跪榴蓮。”
沈蔓歌氣呼呼的說著。
葉南弦有些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