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隨即去執行任務去了。
沈蔓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被葉南弦擁著離開了藍晨家裡。
方太太見葉南弦就這樣走了,不由得再次囂張起來。
“橫什麼?天底下風流輪流轉,指不定明天誰在海城大家做主呢,真以為自己能夠橫一輩子嗎?”
“你可閉嘴吧。”
方教授氣呼呼的吼了她一句,卻讓方太太頓時炸毛了。
“你吼我做什麼?你個慫蛋!彆人欺負你老婆的時候瞧瞧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的看上你了?”
“不願意過就離婚。”
方教授說完這句話就進去了。
兩口子再次吵了起來。
藍晨看著這一幕,一股從未有過的疲憊和心碎湧上心頭。
葉南弦開了他,沈蔓歌居然一句話都沒有,是不是意味著沈蔓歌也對他失望了?
一想到這裡,藍晨就特彆的難受,難受的快要挺不住了。
但是他不能倒下,他還得護著方家父母,還得活下去。
所以當初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他呢?
他寧願當初自己死了,也希望方婷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或許那樣對大家都好。
冰冷的雪花飄落在臉上,冷的讓人顫抖,仿佛要滲透進了骨子裡,磨滅掉身體裡所有的溫暖和熱氣。
沈蔓歌跟著葉南弦出來之後,就發現葉南弦的臉色不好看。
糟了。
他生氣了!
雖然沈蔓歌不知道葉南弦在氣什麼,但是總是生氣就對了。
“老公。”
沈蔓歌的聲音軟軟的,酥酥的,可是葉南弦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雪花飄在了衣領裡麵,有些冷。
沈蔓歌瑟縮了一下,葉南弦立馬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卻依然沒有講話。
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沈蔓歌心裡很是溫暖。
她連忙挽住了葉南弦的胳膊,撒嬌似的說:“我和藍晨沒什麼的,你該知道的。當初唐子淵把我整成這個樣子我也沒有發言權啊。那時候我都昏迷了,哪裡知道自己會被弄成什麼樣子?又怎麼會知道和方婷有些相似呢。你彆聽方太太胡說八道的,我對藍晨就是朋友關係。”
“你以為我是為了這個生氣?”
葉南弦的聲音幽幽的,那雙眸子更是傷心不已,弄得沈蔓歌覺得自己像個渣女似的。
“難道不是?”
沈蔓歌這話一出,葉南弦直接懶得搭理她了。
兩個人上了車,沈蔓歌還在想這個問題。
葉南弦不是因為方太太說的那些胡言亂語生氣,那麼是為了什麼生氣呢?
“老公。”
她再次叫了葉南弦一聲。
葉南弦地下身子將她的安全帶係好,依然沒有說話。
看著近在咫尺的葉南弦,沈蔓歌甚至可以看到他臉上的絨毛。
她心思微微一動,突然低下頭,吧唧一聲,直接親了葉南弦一口。
葉南弦微微一愣,隨即眼底風起雲湧。
“這就完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隱忍。
沈蔓歌眨巴著眼睛,裝無辜的說:“怎麼了?我做什麼了嗎?”
下一刻,沈蔓歌直接被葉南弦扣在了座位上,狂野的吻瞬間堵住了她的櫻唇。
沈蔓歌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都被人給吸走了。
等葉南弦鬆開他的時候,沈蔓歌像一條離水的魚一般的喘息著。
看著沈蔓歌嫣紅的臉龐,葉南弦喉間滾動了一下,說:“等回家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話說得沈蔓歌的臉頓時就紅了。
“你不生氣了?”
一說起這個,葉南弦隻能歎氣了。
“還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沈蔓歌搖了搖頭。
葉南弦無奈的說:“我生氣的是你明知道藍晨現在的狀態不足以勝任暗夜的大隊長,居然還是任由著他這樣下去。你這是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知道嗎?我寧願受傷的人是我,也不希望你再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明知道於峰會對你不利,藍晨居然還是這樣的狀態,我能不生氣嗎?我捧在心尖上的寶貝,可由不得他為了死去的方婷拿你們的安危開玩笑。”
沈蔓歌的眸子頓時有些濕潤了。
她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