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南弦和沈蔓歌的時候,女人楞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們是誰啊?找丁香什麼事兒啊?”
沈蔓歌見此上前一步說:“我們是來找幫傭的,聽說你們家丁香乾活麻利,就想過來問問她在不在家,有沒有空檔到我們家去工作。”
女人聽到沈蔓歌這麼說,咳嗽了幾聲說:“丁香在胡家做事兒,胡家給的薪水很高,而且離我們家也近,估計不會跳槽的。你們如果要找她就去胡家找吧,這丫頭已經半個月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忙。咳咳、。”
女人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葉南弦生怕她帶著什麼傳染病,愣是把沈蔓歌給拉了回來,謹慎的問道:“你這一直咳嗽,是感冒了嗎?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去醫院得錢啊,我這病了能有半個月了,咳咳,丁香留下來的錢我還得給她準備嫁妝,不能都花了。也就是咳嗽一些,沒事兒,我自己熬點草藥就好了。咳咳。”
女人再次咳嗽起來。
沈蔓歌見她咳嗽的肺都要刻出來了,不由得說道:“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沒錯,你這樣就短時丁香有了心上人,怕也不會成。”
葉南弦這話倒是讓女人的臉色變了變,隨即點了點頭。
沈蔓歌索性好人做到底,直接給她叫了救護車,然後留下一些錢,說是回頭如果丁香回來讓她轉告一聲,就說沈家卻人。
這裡沈蔓歌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的,反正海城的沈家也不少,具體是哪家她也沒有明說。
女人千恩萬謝的,葉南弦卻快速的拉著沈蔓歌上了車。
“你這是乾什麼?”
沈蔓歌被葉南弦的動作給驚了一下,連忙問道。
葉南弦低聲說:“這個女人咳嗽的很厲害,不像是普通的感冒,你趕緊跟我回去,我讓季飛和張音給你看看。”
“你想太多了吧。”
沈蔓歌知道葉南弦是關心自己,話雖然這麼說著,卻沒有阻止。
兩個人很快的回到了葉家老宅,但是為了孩子們著想,兩個人也沒有進去,而是直接去了酒窖,讓季飛和張音過來了。
墨池聽到葉南弦要在外麵見季飛,便放下手裡的手機也跟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啊?自己家還得偷偷摸摸的,你們這是出去乾嘛了?”
“你出去!”
墨池人未到聲先到,葉南弦一聽到他的聲音直接開了口。
“季飛,彆讓他進來!”
葉南弦很少這麼嚴肅的說話,季飛和葉南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兄弟了,自然是聽出裡麵的謹慎,連忙攔住了墨池。
“阿池,你還是暫時彆進去了。”
“不是,你們倆什麼意思啊?”
墨池有些不高興了。
葉南弦也來不及和他解釋什麼,隻是說道:“讓你彆進來是為你好,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你隻是阿池,你就算是陪著我們去死都無所謂,但是你還是墨少!”
這話說得有點重,不過卻也成功的阻止了墨池的腳步。
他臉上神色複雜,最終還是退了出去。
季飛和張音快速的來到了地窖,看到葉南弦緊張的樣子,不由得問道:“到底怎麼了?”
“你快給我老婆看看,她剛才去見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咳嗽,咳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而且我聞到她身上有一股腥臭味,臉色蠟黃,雙眼凹陷,眼神也不是很集中。我懷疑她不是普通的感冒,剛才蔓歌不小心碰了她的衣擺一下,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沈蔓歌聽到葉南弦說的這麼詳細,不由得愣住了。
而且那個女人身上哪裡有腥臭味?她怎麼沒有聞到?
相比較沈蔓歌的茫然,張音的臉色倒是凝重了一些,季飛也快速的取了沈蔓歌的血開始做檢查。
見大家都那麼凝重,沈蔓歌覺得有些壓抑了。
“不是,不就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嗎?你們至於嗎?”
張音聽到沈蔓歌這麼說,看了葉南弦一眼,這才低聲說道:“太太,寨主能這麼說,就說明那個女人確實有問題。”
“什麼意思?我家男人什麼時候成為醫生了?我怎麼不知道?”
沈蔓歌調侃著,張音卻沒有那麼輕鬆。
她低聲說:“太太,你還記得寨主身體裡的黃金蠱嗎?”
沈蔓歌頓時就愣住了。
如果張音不說這事兒,她怕是想不起來了,這段時間葉南弦一直和常人無異,而且身體什麼的也很好,就讓她忘記了黃金蠱的存在,如今聽到張音這麼一問,不由得擔憂起來。
“怎麼了?是南弦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那倒不是。”
張音連忙安撫著,接收到葉南弦淩然的眸光,張音知道自己多嘴了,不過還是說道:“黃金蠱是蠱蟲裡麵最崇高的存在,所有的蠱毒在它的麵前都毫無遁形。如果太太你沒有聞到什麼味道,而寨主聞到了,那就說明那個人身上很有可能有蠱毒。”
“什麼?”
沈蔓歌有些驚訝,沒想到黃金蠱還有這樣的作用。
葉南弦見沈蔓歌有些擔心,邊安撫著說:“沒事兒,你和她也沒其他接觸,應該沒關係的。”
就在這時,季飛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他手裡的血液數據更是讓葉南弦的臉色微微的沉了幾分。
“怎麼?我老婆的血液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