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安沒有說什麼,而小女孩也很乖的看著蕭韻寧,還小心翼翼的陪了個笑臉,讓人覺得特彆的心酸。
鯨魚也看著這一切,想起自己調查的事兒,不由得微微歎息。
葉梓安和他一起缺了書房。
書房裡亂七八糟的,紙張到處都是。
葉梓安的眸子猛然眯了幾分。
“你把這裡當豬圈了?”
鯨魚頓時驚覺這是葉梓安的書房,不是自己的,再想起葉梓安的潔癖和整潔,不由自主的嘿嘿了兩聲說:“那個老大,這都是小事兒,小事兒,我們說正事兒。”
說著他動作快速的收拾出一個作的位置給葉梓安。
葉梓安隻是看了看,終究是沒坐的進去。
他站在門口,有些嫌棄的問道:“什麼結果?”
“找到了,女孩是被領養的,叫丫頭。”
丫頭?
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名字,甚至都不算是一個名字。
“有大名麼?”
鯨魚搖了搖頭。
他心情有些沉重的說:“這個女孩其實是個烈士之後。”
這句話讓葉梓安頓時抬起了頭,眼底浮現出一絲怒氣。
鯨魚也很氣憤。
他們都是戰士,之所以可以出來毫無顧慮的衝鋒陷陣是知道有人會保護自己家人的安危,一旦自己犧牲了,自己的家人會得到妥善的安排。可是丫頭的父母是烈士,她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得不說,是個戰士心裡都不是滋味。
“仔細說說。”
“是。”
鯨魚的聲音有些嘶啞。
“丫頭的父母都是緝毒警察,在一次緝毒行動中,兩個人雙雙犧牲,留下丫頭一個人,當時的丫頭才兩三歲,正好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家裡人同時接到夫妻倆的犧牲消息,整個天都塌了,一時間也就沒人看住丫頭,丫頭就被人抱走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鯨魚有些哽咽了。
葉梓安的眸子卻微眯了幾分,好看的丹鳳眼閃爍著一絲溫怒。
“家裡當時都有誰?”
“丫頭的奶奶,一個老人。我查過了,丫頭的母親是孤兒,沒有親戚,丫頭隻剩下一個奶奶,可是也在半年前去世了。丫頭當年失蹤後,老人就得了失心瘋,到處尋找孩子,可是一直都沒找到。雙重打擊下,老人就撐不住了,一直纏繞病榻一年多終於撒手人寰了。而丫頭這邊其實不是被人販子抱走的,是被跑掉的毒販子抱走的。”
“本來打算把丫頭給弄死報仇,後來在半路遇到了警察,不得已隻能把丫頭給扔下慌忙逃竄,丫頭當時太小,除了哭什麼都不知道,就被當地的居民送到了派出所,然後查不到丫頭的信息,就暫時送到了福利院先收養著,後來才遇上現在的父母。”
鯨魚喘了一口氣繼續說:“現在的這對父母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她的養母不能生,養父酗酒,賭博,打女人。養母覺得如果家裡有個孩子就好了,然後就托人去福利院收養了丫頭回來。本以為家裡的丈夫能夠迷途知返的顧一顧家裡,卻沒想到丈夫嫌棄是個丫頭,沒辦法傳宗接代續香火,愈發的看他們娘倆不順眼了,動輒就打罵,養母就覺得這都是丫頭不會討丈夫喜歡的結果,所以丫頭就成了養母的發泄渠道。”
“混賬東西!”
葉梓安氣的直接罵了一句。
鯨魚連忙點頭。
“何止混賬啊,我聽說那個養父想要把丫頭賣給一家暗娼館,養母終究不忍心才把丫頭帶出來扔掉了,與此同時,在三天前,他們去福利院又領養了一個男孩子,已經帶回家了。”
葉梓安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暗娼館?”
“恩,隱蔽性很強,喜歡從小養大女孩,然後和地下拍賣場一樣拍賣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