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包括我她也不要了?
掛名的?
仔細想想,結婚三年,除了在家裡,沈蔓歌好像哪裡也沒有去過,更沒有融入過他的生活和事業,甚至一次都沒有去過恒宇集團。結婚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他葉南弦娶了妻子,是一個靠手段上位的女人,他也沒有想過要為她正名。三年的婚姻,貌似在外界還是他自己來看,沈蔓歌這個葉太太貌似真的隻是個掛名的。
當初的那場婚禮極其簡單,而沈蔓歌又以那麼難堪的姿態嫁進了葉家,為此他的母親葉夫人氣的直接去了國外定居,三年來沒有回來過一次,再加上沈蔓歌三年沒有懷孕,更是不得葉老夫人喜歡。
現在想想,沈蔓歌嫁給他,除了他好像真的一無所有了。當年的那場風波讓沈家將沈蔓歌除名,更是斷了和她的親人關係。她那麼義無反顧的嫁進了葉家,得到了什麼呢?
葉南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對沈蔓歌其實還算是不錯的。雖然她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但是那件事情出了之後,他娶了她,給了她葉太太的身份,並且婚後一直潔身自愛,除了她沒有其他的女人。他以為這對沈蔓歌來說就是最大的恩賜,可是現在看著和往常毫不相同的沈蔓歌,葉南弦知道自己錯了。
或許沈蔓歌變成今天這樣,他和兒子分散五年都是他的責任!如今對上沈蔓歌質問的眼神,葉南弦難得的低聲說:“是。以前是我對不起她,讓她背負了太多,失去了太多,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甚至理所當
然的享受著她對我的愛。我給她的太少了,甚至連一場正經的婚禮都沒有,更彆提拍婚紗照了。如果老天爺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對她,加倍的對她好。以前虧欠她的,我都會還給她。我現在才知道,這個家少了她,已經不是家了。”
沈蔓歌的心突然就酸酸澀澀的。
以前怎麼都不肯相信葉南弦會說出這些話來,如今聽著她突然覺得好難受。
她彆過頭去,冷笑著說:“葉總好像說錯對象了,你這些話該對你的太太說,而不是我。你口口聲聲說要對她好,現在卻讓我這麼一個陌生的女人住進了你們的臥室,這就是葉總說的要對你太太好的法子?”
葉南弦不是沒有聽出沈蔓歌嘲諷的口氣,不過他卻沒有在意,對他而言,隻要沈蔓歌回來了,一切都好
說。
“你先適應一下這裡,我出去讓張媽給你做點吃的。今後你就住在這裡了。”
說完葉南弦轉身走了出去。
沈蔓歌在他離開房間之時就沉下了臉。
葉南弦現在也學會和她打啞謎了嗎?
明明知道她是誰,卻不點破,甚至說些是是而非的話,是覺得她還是以前傻乎乎愛著他的沈蔓歌回來了嗎?
簡直是可笑!
她單著一條腿站了起來,打開了櫃子,撲麵而來的
都是她喜歡的衣服,熨燙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掛在那裡,看得出來傭人很是用心的維護著這一切。可是對現在的沈蔓歌來說,這一切都是她曾經愚蠢的恥辱!
沈蔓歌關上衣櫃,越發的覺得這裡的空氣特彆的壓抑。
她曾經在這裡生活了三年,在這張床上睡了三年,甚至她還能想起新婚之夜葉南弦在這張床上對她極其殘暴的懲罰。
往事一幕幕的浮上心頭,她突然發現那些過往隻能讓自己覺得酸澀。
也不知道處於什麼樣的原因,沈蔓歌直接將曾經最喜歡的窗簾給拽了下來,也把床上的床單被套全部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張媽!張媽!”
沈蔓歌大聲的喊叫著。
張媽本身就看沈蔓歌不順眼,要不是葉南弦攔著,她說什麼都要讓葉南弦把沈蔓歌給送出去的,如今聽到沈蔓歌這麼大聲的喊叫著,她的厭惡之情頓時表現在臉上。
葉南弦將她的表情看在眼底,對張媽說:“不管她做了什麼,都不許為難她。要像對待太太一樣對待她知道嗎?”
“先生你這是為什麼呀?”
張媽不解的問著。
葉南弦若有所思的看著樓上,低聲說:“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另外找個人收拾一間房子出來,我會找設計師過來,設計成一間兒童房。”
“兒童房?難道她懷孕了?”
張媽敏感的豎起了全身的神經。
不是吧?
這個女人不但明目張膽的住進來了,難道還懷了葉家的孩子?
張媽驚訝的表情總算是取悅了葉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