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百遍都是一樣的!你葉南弦就是個孬種!你不就是因為愛上了我,怕我不喜歡你了,怕我利用你欺騙你了嗎?是,我沈蔓歌就是為了利用你,欺騙你才回來的,不但如此,我還想要你的腎呢!”
沈蔓歌一口氣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賭氣還是怎麼的,但是心口確實舒暢了很多。
她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葉南弦的臉色彆的通紅,見沈蔓歌一副認真的樣子,他氣的直接樓主了沈蔓歌的脖子,張嘴就是一口。
“啊!葉南弦,你屬狗的呀?”
沈蔓歌隻覺得脖子一疼,葉南弦的牙齒已經狠狠地咬傷了她的脖頸。
葉南弦卻也沒有怎麼用力,就是那麼咬著,雙手緊緊地扣住了沈蔓歌。
本來是為了懲罰一下她的,讓她那張小嘴巴巴的竟說些讓他生氣的話,可是一接觸到沈蔓歌,葉南弦就守不住了。
她就像是盛開的罌粟,總是能讓他沉迷其中,無可
自拔。
啃咬慢慢的變了味道,一點點的酥麻瞬間讓沈蔓歌如遭雷擊,渾身太軟。
“葉南弦,你彆,這裡是醫院。”
沈蔓歌無助的推搡著他,聲音已經走調。
他們都不是什麼純情少男少女了,這五年來的禁欲生活讓彼此的身體愈發的敏感起來。
如今兩個人情誼相同,如何能夠堅守的住?
葉南弦本來就心猿意馬,此時聽到沈蔓歌嬌柔的聲音之後,更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沈蔓歌占為己有,讓宋文棋,霍震霆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滾一邊去。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切,甚至帶著一絲炙熱。
沈蔓歌終究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她在遊走的邊緣猛然清醒,一把推開了葉南弦。
“彆這樣,葉睿還在搶救呢。”
沈蔓歌的話讓葉南弦猛然清醒過來。
他的眸子閃爍著野獸一般的光芒,讓沈蔓歌有些害怕。
這樣的葉南弦仿佛新婚之夜一般,讓沈蔓歌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了挪。
尷尬的氣氛持續著,可是兩個人之間因為這次突發事件卻好像突然消除了一些誤會和戾氣。
宋濤買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正襟危坐,樣子有些彆扭。
他摸了摸鼻子說:“葉總,鞋買回來了。”
葉南弦起身接過了宋濤手裡的鞋子。
宋濤傻愣愣的站在那裡。
葉南弦低聲說:“去看看梓安和霍震霆去哪兒了,彆讓那男人把我兒子拐跑了。”
“哦哦,好。”
宋濤這才發現自己成了大燈泡了。
他轉身逃也似的跑開了。
葉南弦拿著鞋子來到沈蔓歌的身邊,單膝跪下,將沈蔓歌的小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雙手輕輕地揉了揉說:“天兒越來越冷了,女人家彆著涼了,以後不管多麼著急,先把鞋子穿好再出來。”
“哦。”
沈蔓歌淡淡的回應著,眼神卻一直盯著葉南弦。
他的手很大,包裹著她的小腳,相得益彰。他的手溫熱溫熱的,好像透過腳後跟把溫度傳遞到了身上每個角落,暖暖的。
葉南弦將沈蔓歌的腳揉了揉之後,感覺血脈通順了,這才把鞋子給她穿上。
沈蔓歌一直沒有說話。
她怕自己開口打破了這一時刻的靜謐。
天知道這一刻的靜謐得來多麼不容易。
葉南弦給沈蔓歌穿好鞋之後就坐在了她的身邊,看著手術室的方向沉思著。
沈蔓歌也不打擾她。
她不知道葉睿出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況,更不知道葉南弦會不會再次躲著她。
兩個人默默無言。
葉南弦終究沒能有沈蔓歌的定力。
他伸出了手,緊緊地握住了沈蔓歌的手心,低聲說:“以後不許再騙我,不許再利用我!不然我這輩子都不見你了。”
沈蔓歌的眸子突然有些濕潤了。
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終於還是向她低頭了嗎?
“唐子淵的奶奶想我求婚了。”
沈蔓歌淡淡的開口。
葉南弦的眸子猛然眯了起來。
“你說什麼?沈蔓歌,你真當我是死的是吧?雖然我不見你,但是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兒子的媽,你怎麼可以接受彆的男人的求婚?我還沒死呢!”
葉南弦氣的差點破口大罵。
沈蔓歌看著他,有些委屈的說:“我話都沒說完呢。”
“說什麼說!你不都說了嗎?唐家都向你求婚了,還要說什麼?”
“可是我拒絕了呀。”
沈蔓歌弱弱的回應著,不過葉南弦卻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