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絲滿臉麻木與冰冷地走到了秋麵前。
秋很驚訝:“我從來沒見過格蕾絲這麼傷心。”
邁克爾·科納戳了一下奧羅拉,湊近悄悄問:“她精神狀態還好嗎?”
奧羅拉攤了攤手,小聲道:“她就沒被扣過,一時間接受不了。”
科納:“……真的不是在凡爾賽嗎。”
秋衝四人比了個大拇指:“牛的,你們四個把教室炸了?”
格蕾絲還是一臉麻木:“比這個嚴重多了。”
科納用口型悄悄問奧羅拉:嚴重在哪裡?
奧羅拉聳聳肩:嚴重在竟然有老師不認可她。
科納哀歎一聲。
秋用肩膀輕輕撞了下奧羅拉,衝她眨了眨眼睛:“你扣了多少?”
奧羅拉一臉抑鬱:“一個人五分。”
“不是二十五分嗎?”秋問道。
奧羅拉和科納各退了一步,站在了還沉溺於悲傷中的格蕾絲身後。
兩人都悄悄指了指她。
奧羅拉用口型道:格蕾絲出來的時候摔門,又扣了五分。
秋比了兩個大拇指:“格蘭芬多行為。”
夜間十二點的拉文克勞塔樓。
奧羅拉歎了口氣,隨手把魔藥書扔在床頭,摸黑繞過熟睡的格蕾絲並打開了寢室的門。
她和早已等在外頭的秋擊了個掌,兩人裹著床單,離開了休息室。
鷹環在身後不痛不癢地來了一句:“你們非要每天晚上都出去嗎?”
兩人置若罔聞地下了樓梯。
鷹環:“……回來給你們出最難的題。”
“什麼掃帚非要晚上去拿?”奧羅拉一手扯著床單,很小聲地問。
“我媽媽給我買的光輪2000,黛安娜晚上送到,你不想看看嗎?”秋輕聲回答。
“我去……”奧羅拉沒忍住聲音抬高了一點,“酷。”
回廊上的畫像不滿地開口:“大晚上的誰在這裡吵吵嚷嚷?”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但費爾奇的腳步聲卻沒有應聲響起。
“這老糊塗,睡過頭了吧。”秋迅速帶著奧羅拉沿著一條移動樓梯跑到了門口。
一踏出門,冬夜凜冽的冷風便刮了過來,吹得奧羅拉一個激靈,有些後悔隻穿了一件晨衣出來。
秋把床單往兩人身上裹緊了些,拐彎抹角地繞到了掃帚棚邊。
秋掏出魔杖,對著門上的鎖熟練地開口:“阿拉霍洞開。”
“我們這樣好像法外狂徒。”奧羅拉小聲吐槽了一句。
“而且還不是格蘭芬多,是兩位拉文克勞狂徒。”秋淡定地一腳踹開了門。
掃帚棚內,一隻白貓坐在牆角的一塊蜘蛛網邊,爪子裡摁著一隻老鼠。它看到秋進來,用尾巴掃了掃腳邊的長條形包裹。
奧羅拉瞪著貓:“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