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羅拉不難聽出他話語裡的關心,笑著轉過頭安撫道:“晚上我回學校就去醫療翼。”
“你藏了什麼在背後?”她戳戳德拉科的肩膀。
德拉科轉而拿出了兩支草莓花生黃油冰激淩,在她麵前晃了晃。
奧羅拉驚喜地接過:“這是對我昨天英勇事跡的獎勵嗎?”
“是你昨天誇我好看的獎勵。”德拉科有些臭屁地回答。
夜幕降臨,霍格沃茲特快停靠在學校的站台,學生們紛紛魚貫而出,激烈地討論著世界杯上空的那枚黑魔標記。
奧羅拉走在塔樓的走廊上,她本想直接趕去醫療翼,走到了一半卻改變了主意,轉身往校長室的方向走去。
今晚月黑風高,學生們都窩在休息室裡交流八卦,是個獨自去找校長的好日子。
是時候了,鄧布利多教授,接受穿越女知識的洗禮吧!
奧羅拉溜達到校長室門口,雕刻著獅鷲雕像的旋轉門佇立在她麵前。
“.....嗨?”她出於禮貌,小心地朝獅鷲打了聲招呼。
獅鷲一動不動。
不同於和奧羅拉有著長達四年愛恨糾纏的話癆鷹環,獅鷲沉默地站在原地,和她大眼瞪小眼。
“學生,你在這裡乾什麼?”
一道嘶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奧羅拉轉頭,看到一隻藍色的機械眼睛鎖定了她。
來人長得很嚇人,傷痕累累的臉如同腐爛的木頭,他的一隻眼是正常的,另一隻眼睛藏在鏡片背後,大得嚇人,此時正冰冷地看向她手臂上的紗布。
是穆迪——不,更準確地說,是小巴蒂·克勞奇。
......獨自和窮凶極惡的食死徒共處,她一個本該拿歡樂戀愛校園日常劇本的人,又雙叒叕開到大獎了。
“先生,你是新來的教授嗎?”她裝傻道。
“我是你們新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穆迪回答,又把話題引了回來,“你一個學生,大半夜為什麼不回寢室?”
他的那隻魔眼在她手上的紗布處上下掃動,奧羅拉知道他可以看穿紗布下被黑魔法侵蝕的傷口,便搶在他開口之前一把抓住了他。
穆迪:“?”
“教授!你要替我做主—————”奧羅拉放聲假哭起來,聲音震耳欲聾山崩地裂,連一旁沉默裝死的獅鷲雕像都抖了一下。
穆迪猝不及防,差點被震聾,他帶了點怒氣看向奧羅拉:“你——”
獅鷲雕像突然動了,它朝旁邊轉去,露出了背後通往校長室的門。
鄧布利多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加西亞小姐,請進。”
奧羅拉如釋重負地走進了校長室。
鄧布利多教授正坐在桌子後麵,半月眼鏡後一雙眼睛調皮地衝她眨了下。
“演技非常生動,差一點眼淚會更完美,”鄧布利多把一碟黃色的硬糖推到她麵前,“想吃些檸檬雪寶嗎?”
奧羅拉剛坐下,鄧布利多肩膀上蹲著的鳳凰福克斯就飛了過來,火紅的身軀落在她的手臂上。
它低頭啄開了她的紗布,往傷口上哭了幾滴眼淚,久久不愈的創口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