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震撼地看著她:“你倆談戀愛在這裡比起來了?”

“誰說愛情不是比賽。”奧羅拉義正嚴辭道。

下午最後一節課後,奧羅拉和德拉科並排走出了教室。

她側頭去看德拉科,他看上去心情不錯,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微帶著笑意。

“今天天氣很好。”她隨口說了句。

“嗯,不是很冷。”德拉科應聲。

“那你想做我的舞伴嗎?”她淡定問道。

她問得過於輕巧,就像在問今天會不會下雨,晚上的菜有沒有土豆泥一般,也沒有任何前奏,讓德拉科好一會才堪堪反應過來。

他猛得轉身,臉頰染上一絲緋紅。

“你.....”他喘著氣驚訝地睜大了眼。

“我問得太快了嗎?”奧羅拉問。

“沒有.....我很喜歡,”德拉科連忙解釋道,“但今天晚上我本來打算主動邀請你的。”

“我等不及了,”奧羅拉笑嘻嘻地回答,“我天天想你邀請我,想得茶飯不思,睡不著覺——”

她撒嬌著抓住他的手臂晃啊晃,拉長了尾音,引得恰巧經過的一群學生衝他倆吹了聲口哨。

“真的假的?說謊的人會有懲罰的。”德拉科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絕無半句虛言!”奧羅拉笑著比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德拉科握住了她發誓的那隻手,把她拉得近了些:“話被你提前說完了,那我本來準備的禮物怎麼辦?你晚上就不來找我了?”

奧羅拉急忙回答:“當然找!”

「親愛的鷹環,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去夜遊的路上了。

請原諒我又一次這麼做,我知道,如果我看到你那雙憂鬱的青銅眼,我就走不了了。被關在門外做你的數學題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雖然我也不想結束,但是新的故事總要開始。

鷹環,過去我不懂,愛是什麼。是你讓我明白,愛是陪伴,陪伴它度過每一個沒有人騷擾的夜晚。愛是成全,成全它諷刺我的小脾氣。當你愛上一個人會願意放開它,瀟灑地在午夜十二點走出休息室。」

鷹環瞪著那張被掛在它喙前的紙條,冷酷的聲音回蕩在深夜的走廊中:

“神經病!!!!!”

奧羅拉帶著德拉科溜到了八樓的走廊上,她拉著德拉科的手,準確地找到了掛著一塊巨怪掛毯的地方。兩人在那片牆前來回走了三次,原本光滑的牆上陡然出現一扇門。

她伸手推開了那扇門,裡麵的陳設如她所願變成了一間雅致的舞廳,月光正從巨大的落地窗邊灑下。

這還是她第一次使用有求必應屋,沒想到竟然這麼好用。

奧羅拉默默把有求必應屋列入約會必去清單。

“下周就要參加舞會了,正好今天晚上跟你的新舞伴突擊一下,怎麼樣?”奧羅拉兩手拎起校袍的下擺,假裝對他行了個禮。

德拉科牽起她的手,唇角輕輕擦過手背:“遵命,女士。”

交誼舞將會是聖誕舞會的一部分,奧羅拉自幼生長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自然從未學習過。

她坐在腳凳上,有些忐忑地換上有求必應屋為她準備的舞鞋。

她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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