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嬌煩了:“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這是我的錢,你還想怎樣,我都拿錢買你姐的命了,你還在這問東問西,我看你就是耍我!錢媽!”
廖嬌從昨晚回家就一直情緒崩潰,在昨天之前,她一直以為陸灼和她訂婚就是喜歡她,但是自從昨天的事之後,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突然,陸灼突然就變了心。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二十多年,怎麼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人給搶走了陸灼的所有目光,連她費儘心思托人打造,用國內即將斷絕的工藝打造的獨一無二的傘,他說送人就送人,完全不顧她這個未婚妻的感受。
陸灼長得帥又多金,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他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但大多都是她們主動,隻需要她稍微一出手,那些人立馬就會滾蛋,她也從不擔心陸灼會被這些庸脂俗粉迷了眼。
偏偏這次不一樣,再怎麼樣她也不瞎,孟清淺在進公司前沒從沒接觸過陸灼,進了公司後更是沒有任何越界之舉,看人都唯唯諾諾,不管是電梯裡的有說有笑還是送傘,都是陸灼主動。
這讓她難以理解,難道二十多年的感情在孟清淺麵前真就一文不值嗎,孟清淺欺負她就算了,孟凝深這個殘廢還欺負她!
孟凝深奇怪的歪了歪頭:“我都是窮人了,不在意錢在意什麼?”
廖嬌撲通坐在地上,隨即紅唇一咧,哇哇哭了起來,門外等候的服務生和女司機連忙趕進來,一左一右把她從地上架到小沙發上。
廖嬌嗚咽著:“錢媽我...我要回家,一個兩個都欺負我嗚嗚嗚。”
“給我哥打電話,把她們一家全都給我趕出荊京,我不想看到她們嗚嗚嗚。”
孟凝深:“......”
錢媽望了她一眼,沒做動作,攔住正要趕人的服務生,輕輕安撫懷裡哭成花臉的廖嬌。
服務生看眼色,自己先出去順便把門帶上,房間剩下她們三人。
反胃感再次來襲,孟凝深起身把房間所有窗戶打開,涼風吹進來,使她打了個寒噤。
風把氣味吹淡,感覺空間也大了不少,嗓子有些癢,忍不住咳嗽兩聲,結果一咳不可收拾。
咳得滿臉通紅還停不下來,嗓子仿佛有螞蟻在爬,奇癢無比,她咳得直不起腰,弓著上身雙手捂著嘴,生理淚水和鼻涕直流,沒找到紙,隻能用窗簾擦鼻涕。
她這邊咳得厲害,另一邊看她臉紅地不成樣子也哭不下去,直到孟凝深咳到乾嘔錢媽才慌裡慌張給她拿紙巾幫她拍背順氣,又趕緊給她倒杯水。
孟凝深從輪椅裡拿出止咳藥和潤喉糖,手抖如篩糠磕磕絆絆把止咳藥吃了才好點。
她的皮膚本就有點病態白,咳嗽的時候臉部充血,臉色漲紅得看起來仿佛馬上就要吐血,過了好一會才消減下去。
廖嬌終於情緒穩定了,臉上眼線和睫毛膏被眼淚化開流下來,剛哭完情緒沒緩過來和看見孟凝深那要死的咳勁嚇得呆愣,沒了平時半點嘲天嘲的神氣。
孟凝深心想著她能聽她說話了,就著窗邊帶著涼意的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