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赫臣第一次問薑幼這個問題。
但薑幼哪裡敢說他錯了:“霍先生沒有錯,是阿幼不聽話。”
這些都是薑幼從小說習慣的。
她甚至沒有一點情緒波動:“霍先生還有事嗎?沒有事請出去,我想睡覺了。”
薑幼現在就是距霍赫臣千裡之外。
霍赫臣卻假裝聽不懂:“寶寶睡吧,我就在這裡陪著寶寶。”
霍赫臣將薑幼放回床上,並且給她細心的掖好被角。
他則把薑幼剩下的蛋羹給吃了。
是他家阿幼的碗,和阿幼吃剩的東西,霍赫臣吃著還能感受到薑幼殘存在上麵的溫度。
他這是和他家寶寶間接的親吻。
一旁的傭人王媽???
不是重度潔癖嗎?不用重做一份嗎?
看他一臉滿足,不值錢的樣子。
淦,真癲!
……
大概是薑幼這次絕食鬨得太激烈,霍赫臣就沒有給薑幼停學。
但是她連續幾天沒有去,導員還是打來了電話過來。
“喂,你好,你是薑幼的家長嗎?”
薑幼填的家屬聯係人是霍赫臣。
“我是。”
霍赫臣的聲音很冷,除了薑幼以外的任何人,他都是一樣冷漠冰塊的態度。
“是這樣的,薑幼同學幾天都沒來學校了,我還聯係不到她,請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她很好,她在家。”
“那就好,還有個事情我想跟你反映一下,聽你的聲音,你是她哥哥吧?”
輔導員接著道:“今年薑同學申請了貧困生補助,我看過她的資料,母親去世,父親植物人,但是這樣的條件在班級投票沒選上。
我就留意了一下,發現是班級孤立。”
“你做家長的千萬要開導一下,不要讓孩子做什麼過激的事情,班裡那邊我也會教育……”
輔導員具體說了什麼,霍赫臣沒有聽清。
他隻聽到了兩個詞。
貧困補助以及孤立。
這兩個詞,如晴天霹靂,也像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霍赫臣的臉上。
他精心養的寶寶竟然需要貧苦補助?
而且竟然還被全班欺負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