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老頭,你……你怎麼不跑了”春娘喘著粗氣道。春娘從宋府出來一路追到鄖縣西麵,這段時間輕功稍微有所增長了一些,再加上這老頭年齡大了一些,輕功明顯不怎的情況下,她才能勉強追上,要是再換個人,恐怕她早已被甩到十萬八千裡之外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老頭兩字還未說出口,淩虛道長就意識到自己暴露了,忙用手捂住嘴,試途將說出的話收回去。他鱉了這麼久一句話沒說,一句‘老頭’就讓他前功儘棄。
春娘那能如他願,跟了他這麼久,不就是想探了講究,這黑布後麵的到底長得一張怎樣的臉,人人都有一顆 好奇心,你越是神秘,這股好奇心就越強烈。而且這老頭看上去也不象壞人,雖然中途有幾次試著扔了幾次樹枝瓦片這些看起來好無殺傷力的暗器,企圖想甩掉後麵的春娘,都被春娘一一化解了,她也漸漸發現了老頭並沒有真正想傷害她的意思,反而覺得越來越有好玩,生活太無趣了,偶而有人給你解解乏也是不錯的。
春娘微微一笑,指著老頭臨時用黑布巾紮成的頭套說道:“這帽子的發帶鬆了一些,你兩鬢的泛出了許多白發,還有你的武功不弱,但是賴力不足,必竟歲月不饒人呀。”
“你剛才說的意思說我老了,武功不行了,是吧?”淩虛道長氣哄哄地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人就是這樣,雖然知道自己年紀大了,不如年輕人,可被彆人當場指出,還間接地說自己武功也不行了,這叫一直被人捧為‘上人’的得道之人,怎麼經得住這個打擊,這麼沉重的打擊。
“老頭,你彆氣,我沒說你老,我隻是說你歲月長了,人的體力難免有些跟不上,不過你也彆擔心這些,這體力這東西嗎,是個虛的,隻要你肯聽我的安排,不出三個月,我保你能年輕個二三十年,這體力就跟一般的大叔一樣,活力十足,怎麼樣?”春娘拍著胸脯邊安慰著老頭邊吹著牛。她可不希望這老頭被她氣成了高血壓什麼麼的,暴了血管這類的,那可是要鬨出人命的。
“你這丫頭,會返老還童之術,莫不是誆我的”,淩虛道人挑了挑眉,半信半疑道。他們修道之人,隨一直對外宣揚能得道成仙,可真正做到又有幾個。他雖然現在已經是高壽了,在外人看來可能已經是得道之人了,可他自己知道,自己離長生不老還遠著了,如果這丫頭真有的話,不妨在試探試探,必竟誰會嫌命長呢。
“這可是我家祖傳之秘,一般人我可不會告訴的。”春娘撇了撇嘴,輕哼道。
“哈哈……你這臭丫頭露餡了吧,什麼祖傳之秘,你家上三代都是讀書之人,可謂是書香門第,既不是杏林之人,也沒人懂歧黃之術,那來的返老還童之術,差點被你給誆了去”。
這老頭對她的事還真了解,連她上三代都查過,到底是什麼人呀?春娘的好奇心也越來越重,她要儘快知道是誰才行,主動出擊拿回主動權,穩了穩心神,漫不經心地朝著老頭方向靠了過去,繼續忽悠道:“聽你這麼說,你好像挺了解我的,那你說說我這烹飪技藝,是從哪裡學到的呢?”
“這個,額……”老道皺了皺了眉,對於這個問題他還真答不上來。雖然當時他有些好奇,但是做為一個女人會做吃的,就象男的天生比女的有力氣一樣,可能認為無可厚非之事,現在從頭想來,是疑點很多,但又說上來那裡不對。
“所以說,我的事情,你也不是全都知道的,怎麼能如此斷定我誆你,我看你到是嫌疑很多,你到底是什麼 人?”說完一個直拳直擊麵門而去,老道必竟是在江湖打過滾的屬身經百戰之人,應變速度那叫一個塊,雙手直接護了過去,春娘一計不成直接過去扯麵巾的下首處,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老道以守為主,攻守兼備,讓春娘的幾次進攻,都化作了途。春娘也不氣餒,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麵對高手,雖然自己現在落了下鋒,但並沒影響她的士氣,反而越戰越勇。
就當老道以為看破春娘的拳術之時,一道寒光劃破夜空,黑布巾乘著夜色下的微風,伴隨著神秘的氣息飄然而落。春娘的出其不意,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這小刀的功夫使得不錯,出神入化,連我都沒有查覺到他的存在”老道對春娘使小刀的能力讚歎不已,他沒注意意到春娘何時出的刀,何時收的刀,這東西出現的太詭異了。
“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去宋府的?”春娘看著眼前的老道,一肚子疑問。
“你還沒猜到嗎?”
“難道,你……你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個道長”。春娘突然想到這個老頭之前的道長打扮,在聯係這幾天的所聞,這個答案顯然就擺在了麵前。
淩虛道長笑了笑,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扯下了頭上套的布巾,整理了一下發絲,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儀表儀容對一個世外高人來說很重要,就像一個明星,時刻都要保持著光豔亮麗的一麵給大家看,雖然現在是晚上,但也不能對自己鬆懈。
“你為什麼這麼做?”春娘眼前出現了好多疑問。
“你指哪一個?”淩虛道長顯然是心虛了,他做了太多的事,對春娘這麼一問有點懵,不知道如何回答。說完了就後悔了,他怎麼老是不打自招呀,摸了摸鼻子,繼續打著馬虎道:“我肚子餓了。”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春娘挑了挑眉,這老道顯然是想跟她繞圈子。看來這老道肯定知道不少事,先套一下口氣再說。
“你弟弟的那件事,我聽成兒那小子說過來,我基本上已經同意了,我要出去雲遊的話,就讓成兒那小子教你放心,他的功夫比我的好,一定能教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