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幾盤以後,北夏皇與昭陽郡主興致甚是濃厚。
昭陽郡主一邊壘牌一邊道:“這盤誰的地主?”
北夏皇亦手忙腳亂地壘牌,道:“朕的。”
郡主問:“你叫不叫?”
北夏皇:“叫地主。”
郡主:“我不搶。”
北夏皇:“不搶你還問,你事兒不事兒?”
蘇羨:“我也不搶。”
於是新一輪的鬥地主開始了。
北夏皇還不忘與蘇羨道:“這玩意兒是誰做出來的,在你們大楚是很時興的嗎?”
蘇羨道:“不時興,隻我娘有空的時候,拉兩個人來鬥著玩。”
昭陽郡主聚精會神地看著手裡的牌,道:“這個比下棋好玩,你娘太厲害了。”
北夏皇以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一連出了幾個對子,郡主和蘇羨都要不起。
他再出:“一對k。”
郡主(蘇羨):“要不起。”
北夏皇:“一對a。”
郡主:“要不起。”
眼看北夏皇就要出完了,蘇羨不慌不忙地甩出兩張牌:“王炸。”
北夏皇眼神一頓,問:“我手裡還有四個貳,夠不夠炸你?”
昭陽郡主道:“方才說過了,王炸是最大的,四個貳炸不過!”
北夏皇道:“算了,再讓你走一招。”
結果蘇羨手裡的牌一溜煙,全出完了。
這頭昭陽郡主正對蘇羨又抱又摟慶祝勝利,那頭北夏皇扶著額頭有些委頓。抬頭見姑侄倆如此親熱,北夏皇心裡一陣不舒服,用四個字形容那叫——醋意橫生。
而且蘇羨叫昭陽郡主都是一口一個“堂姑”,好不親熱。
北夏皇拉著臉,對蘇羨道:“昭陽是堂的,朕才是親的,朕聽你喚昭陽許多聲堂姑,你也喚朕一聲爺爺來聽聽,好不好?”
說來這些日子裡,蘇羨雖與北夏皇相處過,但你是你、我是我分得相當清楚,至今還沒叫過北夏皇一聲爺爺。
昭陽郡主一邊洗牌一邊道:“皇叔,阿羨肯喚我一聲堂姑,那是因為他知道我對他好。”
北夏皇道:“難道朕對他不好嘛?”
蘇羨道:“你都不承認我娘,要我怎麼承認你。”
北夏皇道:“這要朕怎麼承認?承認她是朕的兒媳婦?她本來是朕的義外孫女,現如今又是大楚的楚君,朕怎麼承認?難道她還能親自嫁到北夏來嗎?”
北夏皇想,如果沈嫻不是楚君,能夠嫁到北夏來的話,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承認。那樣的話,她就不用搶走他的兒子回大楚去,他們一家人還能好好團聚,可謂是兩全其美。
可偏偏不是。
他若是承認了,就等於把自己的兒子和孫子一並打包送去大楚,父子、爺孫分開,往後還不讓他牽腸掛肚。
蘇羨明言道:“你可以放我爹和我們回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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