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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嫻在角落裡找到了自己的寢衣,穿在身上,係好衣帶,方才坐起身。
她腰酸腿軟的,往上抬高雙臂淋漓儘致地抻了一個懶腰。
這懶腰一舒展,嗬欠也就配合著上來了。
彼時蘇折也坐起身,側頭看了她一眼。
沈嫻萬萬沒想到,她正舒坦地打一個嗬欠時,隻打了一半,突然,一隻手伸來,捂住了她的嘴。
她簡直都要懵了。
打嗬欠原本是件極度放鬆舒坦的事,可打一半被人活生生給捂了回去,是個什麼感覺?
就好像小解了一半不得不憋回去,甚至比那更難受。
沈嫻轉頭就看見罪魁禍首得逞以後在懶懶地笑。
蘇折道:“對不起阿嫻,每次見你打嗬欠我便想捂著試試,這次終於沒忍住。”
沈嫻道:“很好玩嗎?”
蘇折收了收笑容,也鬆了手,道:“沒有,你再醞釀一下,重新打,如何?”
沈嫻不跟他一般見識,自己趕緊重新醞釀,好在那半個嗬欠還沒走遠,又被她給及時拽回來了。
然後她就重新再打。
可是,還是隻打了一半,突然猝不及防又被蘇折給捂住了。
沈嫻心態有點崩,道:“蘇折,中年女人的崩潰有時候說來就來你根本承受不起。”
蘇折道:“這次我保證不捂了。”
但是那半個嗬欠已經跑遠了,沈嫻再也醞釀不出來了。
她一惱,“啊”地叫了一聲,反身就把蘇折撲倒,咬他。
蘇折低低地笑,然後又嘶了一聲,道:“阿嫻輕點,要被你咬破了。”
等兩人起身洗漱更衣,再衣著整齊地坐在桌邊時,正是用午膳的時候。
沈嫻看著蘇折一直給她布菜,心裡想,這家夥之前一定非常樂在其中。
她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她必須得讓他也感受一下,某些紓解性的享受性的小行為做到一半被人打斷是個什麼感覺。
沈嫻覺得讓他打嗬欠可能很難,但是讓他打噴嚏應該不難。
為此沈嫻想了個法子——用香料。
要是香氣太過濃烈,嗆得他難受,不就打噴嚏了?
於是沈嫻在寢宮熏了十分濃烈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