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瞪了昭陽一眼,你這閨女,這不是害你老子嗎?皇上都已經輸了五萬兩,這會兒他來乾什麼,回頭要是輸得更多,他要怎麼過意的去?
昭陽對穆王擠眼睛瘋狂暗示:那你就幫著皇上好歹贏回一點啊!
還想贏?說得倒輕鬆,也不看看堂子上坐的是誰!
穆王心想,五萬兩已經不是個小數目了好吧,再要往上漲,就得動用國庫了。
他才不想蹚這渾水呢!
於是穆王一拍腦門,頓時臉就皺在了一起,做出一副痛苦之色,道:“可能是方才趕路得急,這會兒突然頭暈得慌,約莫是中暑了。皇上你們先玩,臣在一旁歇歇。”
北夏皇冷哼一聲,道:“什麼鬼把戲,當朕不懂似的。”然後吩咐公公,“去,把瑞王前兩天送來的那套粗長的銀針拿來,給穆王紮兩針,立馬就不暑了。”
穆王一聽,腦門又是汗,立刻又唏噓兩聲,道:“臣發現皇上這殿上清涼得很,臣這歇了一歇後症狀又下去了。”
北夏皇睨他道:“那還好,你這暑症很識大體。”
然後昭陽又把她老爹往前拽。
她這輩子都沒賭過這麼大的博,她哪裡扛得住,死活得讓她爹上。
北夏皇不耐煩道:“你倆不管是老子上還是女兒上,橫豎就是個湊角兒的,快點決定,彆耽誤朕的時間。再拖,一會兒天都黑了,難道你們倆賠朕五萬兩?”
他覺得要是抓緊時間,在天黑之前說不定還能把那五萬兩再扳回來。往往賭徒們都是抱著這樣的僥幸心裡輸得更多的。
昭陽道:“快去快去,不然回家以後我就跟我娘說你跟那張家的貌美夫人眉來眼去。”
穆王又瞪了昭陽一眼,最後還是屈服了,不得不兩步走過去在堂子前坐了下來。
穆王以前也陪北夏皇鬥過地主,消磨消磨時間,因而規則他是懂的。
昭陽她爹坐下以後,她是一丟丟心理負擔都沒有了,整個人渾然輕鬆,在穆王背後給他捏捏肩,鼓勵道:“爹,好生乾。”
穆王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