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眯了眯眼,道:“沈嫻說,整個大楚沒人比他更希望昭陽安然無恙。”
老公公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句話呢。”
北夏皇道:“她還叫他秦侍衛,他姓秦。”
老公公:“好像也是呢。”
北夏皇忽然又來了一句:“慧雅早前看上個侍衛,還是個有婦之夫,你覺得是他嗎?”
老公公:“這……老奴就更不敢亂猜了。”
北夏皇神情不定地笑一聲,卻是壓抑著怒氣:“朕還以為慧雅腦子壞了看上個區區侍衛,卻原來症結在這裡。”
眼下,昭陽一家三口加上秦如涼,都坐在馬車裡。
穆王和秦如涼沒吭聲,穆王妃扶著昭陽的頭靠著自己,溫柔地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肩安撫她。
穆王妃也沒說什麼,隻是想到昭陽從昨晚到現在若經曆的苦難,她就疼得眼圈泛紅。
昭陽抬起頭看看她,安慰地對口型道:“娘,我沒事。”
穆王妃又把她攬懷裡,道:“彆亂動,等到家以後再仔細渾身檢查,看看傷到了哪裡。”
一進家門,穆王就立刻著人去請大夫。
秦如涼照例把昭陽抱去後院安頓。
蘭香看見昭陽這般模樣回來,當時就嚇哭了,哭哭啼啼連忙去準備沐浴的水,隨後關了房門給昭陽解了衣裳,等沐浴完以後再仔仔細細地檢查。
秦如涼和穆王穆王妃都在外邊等候。
秦如涼在門前站了一陣,穆王道:“女婿也先去洗洗,這裡我跟昭陽她娘守著。”
秦如涼不做聲,但也不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