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一邊聽著北夏皇哀嚎,一邊走出門外,抽了抽嘴角。
父子倆療傷,她也沒杵在旁邊看的道理。
蘇折挑眉道:“她要我好好給你看看,我正在好好給你看。”
北夏皇氣急攻心:“好好看你個蛋,你分明不想讓老子好過!”
蘇折道:“一把老骨頭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說著他讓老公公近前來,幫北夏皇撈起衣裳。
蘇折帶了跌打藥油來,勻在手心裡搓熱,方才那一探,沒傷到骨頭,就是扭傷了筋肉。
不過他下手給北夏皇敷藥油時,也是絲毫沒手軟。
北夏皇痛得一直在氣急敗壞地罵他。
蘇折不為所動,反正老子越罵得出口,兒子越下得去手。
老公公在旁看見這一幕,是唏噓又感慨,勸慰道:“皇上,瑞王殿下也是盼著您早些好呢,他肯親自給皇上揉腰,說明心裡也是緊著的呢。”
若是北夏皇沒有罵,這理應是一幅多麼父慈子孝的感人畫麵啊。
結果蘇折一聽,揚揚眉道:“我隻是擔心,換個人來,未必有我這麼重手。”
北夏皇氣道:“聽聽,你聽聽,他這是盼著我好的樣子嗎!”
老公公在一旁嗬嗬地乾笑。
不知道這算不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老公公又勸慰道:“皇上想想,瑞王殿下可曾這般伺候過旁人?他這雙手可金貴著呢。”
老公公這一說,北夏皇心裡莫名的舒坦了不少,哼道:“他這雙手肯定沒少伺候過他媳婦兒……嘶!”
北夏皇痛得直抽氣。
蘇折道:“舒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