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荼訶重疑(1 / 2)

[原神]致命吸引 鬥魚 9888 字 1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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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交談

索赫蕾將阿費夫扛在肩上疾馳著經過一個又一個北地的士兵,那些北地士兵似有所感卻並未看到任何人影,便隻能奇怪為何地宮之內有風吹過。

這可真是多虧了剛剛的那個“妙脆角”,它之所以能夠做到短暫的隱身效果,便是它的核心梭晶能夠折射光線從而令人產生視覺欺騙。

感謝我可愛的琺露珊,多虧了你我才能拓展如此多的知識。

折射光線的效果維持的時間有限,必須得在梭晶碎裂之前找到安全的出路。但她自己一個人還好,身上背著阿費夫一個成年男人實在是拖累了她的速度,而就在她即將奔入剛剛他們過去的小門時,索赫蕾瞬間感覺耳邊一麻,她的身體下意識的操控著自己摔倒,隻聽“嘭”的一聲,前方的牆角處破了一個圓形的洞,若是她剛剛沒躲開,那個洞就要開在自己身上了。

“嘖,偏了。”

是那個如塔一樣高大的安德烈,他追來了!

索赫蕾同阿費夫一起摔在地上,她頗為狼狽,因著裝清涼,膝蓋與手肘都有劃傷,蹭掉的皮下露出裡麵粉紅的肉,滲出的組織液黏住了砂礫使她鑽心的疼。她咬牙看著造成她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從喉嚨裡壓抑出幾個音節。

好消息是隻有安德烈一人追來了,壞消息是即便隻有安德烈一個人,索赫蕾也不是對手。安德烈渾身肌肉鼓掌,他體內的血液流速似乎是普通人的好幾倍,似要撐破皮膚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給索赫蕾一種他極不穩定,隨時都會爆炸的感覺。

安德烈爆喝一聲,他腳下一跺,激起一道紫光襲向索赫蕾,索赫蕾不敢置信,竟然能夠不依靠神之眼或是元素晶石就能調動元素攻擊?!

索赫蕾扯過身上的龍蜥披風抵擋了那危險的元素攻擊,但這龍蜥的皮隻抵禦一擊便以破了個口子,下一擊到來後自己將必死無疑。索赫蕾的大腦飛速運轉,她思考了各種躲避方法,但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負隅頑抗,安德烈的實力在她之上,沒有充足的準備對方捏死她如同螞蟻般輕易。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腎上腺素讓她的心跳不斷的加快,頭腦飛速的運轉著調動全身的感官,此時的她有一種靈魂脫離身體的第三視角,瞳孔映照的場景不斷放慢,她看得比任何時候都清楚仔細,她能捕捉到四周氣流改變的痕跡,能看到安德烈嘴角緩慢上揚的笑意和出手的瞬間,她就要死了。

“哢嚓!”

仿佛有什麼碎裂了,索赫蕾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後背重重砸在地麵的悶痛讓她眼前一黑,隻聽一人大喊著“彆懵啊,趕緊逃!”

這一回是換阿費夫拉著索赫蕾跑路了,回過神來的索赫蕾大奇,她被猛然拉起腳步趔趄一下又迅速調整,剛剛的她沒看清阿費夫做了什麼,但周遭不斷下降的溫度刺骨的寒冷,她一直知道阿費夫有秘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有這等本事。

是牆上的壁畫!

索赫蕾終於知道這種種的異樣出自哪裡了,那些牆上以寶石與黃金為墨描繪的人身狼麵像,他們活了!這些繪於牆上的圖畫睜開了雙眼,眼中似有幽光,虎視眈眈的盯著這些打擾地宮清淨的外來者。

“你做了什麼?”索赫蕾問。

“嗬,隻是讓這些睡了幾千年的家夥起床乾點活。”阿費夫呲牙咧嘴,他斷手的傷痛到現在越演越烈了,他也算能忍,為了儘早脫離那個危險的北地士兵,阿費夫忽略傷痛,直接撲倒於之前那麵壁畫牆下的小門前,跪著滑進去。

索赫蕾也緊跟其後,等重新折返到透明牆之後,兩人這才終於能夠喘口氣了。

而慢了一步的安德烈,站在那巨大的壁畫人像之下並未行跪拜之禮,他是北地人,信奉冰之女王,對沙漠遺留的文明並未敬畏之心。所以在那畫像威嚴的注視下,安德烈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舉起了反抗的拳頭。

此時,地宮牆壁上的紋路光芒流轉,帶著狼頭麵具的祭祀睜開雙眼,低垂的眼眸中滿是威嚴,祂高舉手中的審判之杖,對準了不敬之人。

“啊啊啊啊!”

刺眼的光芒過去之後,一切歸於寂靜。

塵歸塵,土歸土。

……

成功躲進小門後的房間裡,索赫蕾和阿費夫根本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他們兩個暫時安全了,便也稍加放鬆了下來。

“不和我聊聊嗎?”索赫蕾在阿費夫的麵前盤腿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一臉蒼白的神色似笑非笑。

然而阿費夫不是好說話的人,他隻是不陰不陽的哈了一聲,注視著明眸的少女說“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咱們兩清了。”

索赫蕾挑眉,她慢條斯理的將已經破了個口子的龍皮披風從身上脫下,隨意的繞成團撇到一邊,雖然這披風曾經是件寶物,但現在它已經損壞了,便不需要了。

這樣浪費的行為看的阿費夫眉頭一抽,他指了指被扔在地上沾滿了沙土的披風道“你不喜歡了可以給我啊。”

說完,阿費夫便瞧見索赫蕾直直的瞅著自己,這眼神讓他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對於我偷跑的那件事,我得承認我做的不地道,咳,好吧,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

“朋友啊……”索赫蕾垂眸在最終細細咀嚼這兩個字。

“是的,我們是好朋友。”阿費夫強調道。

“的確,我們是好朋友。”索赫蕾將最後三個字咬的極重。

阿費夫長長的舒了口氣,他覺得索赫蕾是被自己糊弄過去了,這樣很好,如今斷了一隻手的自己如果想逃出去就必須依仗索赫蕾,他得說點什麼讓索赫蕾接下來能配合自己,而就在阿費夫絞儘腦汁想著應該如何忽悠索赫蕾的時候,就見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件令他再也無法信口雌黃的東西,他的斷手。

“剛剛看到你將這一珍貴的寶物落在原地,我可真為你擔心,好朋友” 索赫蕾仔細觀察著斷手的截麵,她漫不經心的樣子在阿費夫眼中頗為恐怖。

“你,你竟然……”阿費夫舌頭打結,任誰看到這一幕都會無法言語的。

“嗯,我幫你撿回來了,好朋友。”

“……謝謝,可惜它已經沒用處了,扔掉吧。”

“啊,原來你不想讓這手回到你身上了啊,好朋友。”

“你,你能將斷手接上?”阿費夫不可置信,這巨大的驚喜讓他湊近索赫蕾問“你真的能幫我接上這手嗎?”隻要有機會,誰會忍受自己的身體變得殘缺呢?

“我可以,但顯然你不需要了,好朋友。”

“我……”我怎麼不需要啊!

阿費夫本來想說話,但是看到索赫蕾似笑非笑的表情時,他忽然反應過來,頹然的歎了口氣“你真的能將我的手治好?”

“接上沒問題,但畢竟斷過一次,我不能保證完全康複,但後續恢複得好的話,應該可以恢複手大半的功能。”索赫蕾看了眼那平整的截麵輕飄飄道“現在距離你斷手的時間還不到半個小時,再植手術做的越早,恢複的概率就越大。”

“所以,你考慮清楚了嗎?好朋友。”索赫蕾笑著加重好朋友這個詞,落在阿費夫耳朵裡卻是帶著刺耳的嘲諷。

能接上就足夠了。阿費夫看了索赫蕾一眼而後道“你想問什麼就問吧,隻要你能接上我的手。”

見索赫蕾並未接話,阿費夫無奈的歎息一聲“不論什麼消息都沒有我的手重要,我阿費夫以先祖的名義起誓,從我口而出的話絕對為真。”

索赫蕾挑眉,而後問出第一個問題“那個石板到底有什麼作用?”

“那叫赤沙石板。”阿費夫對索赫蕾看不起赤沙石板的態度很是不滿,但礙於約定,他還是解釋道“有了它,就能夠控製沙漠中所有陵寢的機關,就能得到沙漠中所有的寶物。”

“哦?如此神奇?”索赫蕾有些不信。

“哼,你懂什麼,這可是赤王阿赫瑪爾賜予沙漠藩王獨一無二的權柄,象征無上威嚴與權力,隻有真正的王族後裔才能觸碰的赤沙石板。”阿費夫神情癲狂,仿佛他已經幻想到了自己擁有赤沙石板後大權在握的場景“有了它,就代表著擁有了無上的地位與財富,而我,將會用這筆財富複興綠之王祖瑪魯德的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