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導演一直不滿意拍攝的畫麵,反複地喊了卡。
連著好幾次問題都出現在自己身上,琻泰亨地表情變得有些尷尬。
導演也煩了好幾次沒拍好,揮著手說:“休息半小時,翰星調整狀態再來拍。”
場上的人都有些疲憊,在導演話音落下紛紛散開,找地方休息。
布景中的琻泰亨如同被狠狠砸了腦袋,神思恍惚。
高雅拉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裴姝麗趕緊走近片場,拉著泰亨到專屬休息的位置上,拉著他坐下:“彆太緊張,你就是太在意導演的眼光才會出錯的。”
琻泰亨不說話,垂頭捂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裴姝麗見狀,隻能幫忙擦擦他的汗,給他遞水,他也不要,她想了想,蹲在泰亨邊上:“我幫你對一對,找找感覺?”
“不用。”沉默許久的琻泰亨終於肯說話了,他抬頭對裴姝麗笑,笑容有點勉強,“這幕戲很簡單的,姐姐你看我等下一定一條過。”
說完,他抽過裴姝麗手裡的劇本,開始跟它死磕。
裴姝麗張了張嘴,見他堅持要自己過,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隻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泰亨拒絕幫助,她也不能硬著去幫他,隻能在他身邊一直陪著,在他有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出聲。
等琻泰亨從劇本裡鑽出來後,裴姝麗輕聲說:“你不要想太多,翰星這個角色是很單純的,想得多了臉上會帶出來,你放空自己的心情,就當做自己是單細胞好了。”
琻泰亨沉默著,最後起身:“我去洗個臉。”
“行,等你回來我給你補妝。”裴姝麗也站了起來,目送琻泰亨走去
盥洗池,這才倒吸了口冷氣。
蹲的時間太久腳麻了,下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有數萬隻螞蟻再不輕不重地啃噬著她的腳底。
看到泰亨回來,裴姝麗忍住酸痛的感覺,腿腳不便地走到他跟前,重新補妝。
半小時休息到了。
導演也抽完了一根煙回來,重新開始拍攝。
裴姝麗抿著嘴站在一旁,緊緊盯著片場裡的人。
“我看你這個還是得縫合起來才好,很很痛的。”她低語。
片場上,阿盧也說出了這句話。
“沒關係的,請吧。”她又用微不可聞地音量說著。
翰星收起看到縫針時的驚恐,故作平靜,刻意壓低聲音說:“沒關係的,請吧。”
表情、語氣、微動作都過關了,裴姝麗心裡滿意,微微點頭,繼續:“你今年幾歲了,看著挺小的啊。”
阿盧:“你今年幾歲了,看著挺小的啊。”
她將兩人角色的台詞都一對一地敘述出,片場上阿盧和翰星的對話每次都是在她話音落下後才響起,就仿佛是她在給他們提詞似的。
這讓人緊張的一幕終於順利地走了下去。
當導演喊道:“CUT!過!”
如同天籟之音,讓人微微鬆了口氣。
姝麗專注的神經放鬆下來,這時候才注意到樸編劇不知何時站在她身旁,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裴姝麗心一跳,遲疑地問她:“樸編劇怎麼在這?”
“寫文卡主了,我過來看看。聽我助理說這場卡了很久。”樸編劇對裴姝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我剛剛都聽到了,你好厲害,這是把兩個人的台詞都背下來了?”
裴姝麗解釋道:“泰亨背台詞的時候我和他一起,聽多了就背下來了。”
“原來如此。”話是這麼說,但樸編劇似乎並不是很信的樣子。
裴姝麗不解地歪了頭,餘光看到泰亨下了場,忙迎了上去。
她沒注意樸編劇,但樸編劇卻比之前要注意她。
不知不覺中,編劇總是遊走在裴姝麗的身邊,讓裴姝麗隱隱感覺有些不適應。
泰亨還沒察覺出什麼,看到樸編劇時都開心地問她關於劇本人設的問題。
他們在交流中,裴姝麗每次想要離開,都被樸編劇左一個“你的看法呢”,
右一個“如果是你會怎麼演”給牽絆住手腳。
三番兩次後,裴姝麗隱隱發現了什麼。
樸編劇似乎關注的不是泰亨,而是她。
可她一個普普通通的藝人助理,有什麼可關注的。
裴姝麗不明白,但她知道她可以按兵不動,隻=就等著對方主動出擊。
果然,沒過幾天,樸編劇就忍不住了。
在泰亨拍攝一個一鏡到底的畫麵、所有人都緊張地注意著片場內的動靜時,又一次拋下自己後續的編劇工作,擠到裴姝麗旁邊,看著她那張清麗絕俗的臉,問道:
“你在國外拍過戲吧?”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繼續抽2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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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的字看到了嗎?泰屈二字!
我!買!的!可好看了!
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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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第一天九千字到賬
摩拳擦掌,我要開始還債了
你們看我幾天內能還完
也看看到底是你們讓我欠得快
還是我還得快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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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布置圖
↑南(光)
客廳/書房
餐廳/臥室
廚房/浴室
---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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