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537狡猾的狐狸(1 / 2)

開局獲得神照功 石劍 19900 字 1個月前

隔壁鄰房。

嚴林石正在為卓世才的呼嚕聲而煩惱,被吵的睡不著覺啊!此時,又聽到隔壁鄰房傳來了石天雨與唐美玲的打情罵俏之聲,接著,又聽到了唐美玲愉悅動人的樂音。

嚴林石不由更是煩躁起來,心道:姥姥的,原來,唐美玲早就是石天雨的女人了。

誒!老子和卓世才還傻呼呼的給石天雨與唐美玲作媒呐,真他姥姥的傻!

誒!真被那姓石的耍猴戲一般似的。

哦,不對,是譚耀天那賊頭獻的臭計。

他姥姥的,譚耀天那賊頭最近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見人影了呀?還說事成之後,要請老夫到豪華客棧裡吃大餐的,這個譚耀天,謊話連篇,不守信用,真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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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林石如此心頭煩躁,乾脆不睡了,披衣下床,走到客廳,獨自品茶到天亮。

坐到廳堂裡,便聽不到石天雨和唐美玲的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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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綻放,芬芳洋溢。

白家新公審這天,呂源走上了成都街頭,卻見街頭冷冷清清的,沒有人來到按察司府觀審啊!

呂源甚是迷惑不解的把高迎強傳到巡撫府來,質問怎麼回事?

今天不是公審販賣私鹽的重刑犯白家新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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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強抱拳拱手,躬身稟報:“呂大人,白家新已經無罪釋放了。”

呂源聽說高迎強把白家新放了,既驚又奇還怒,隨即質問高迎強:“什麼?什麼什麼?高迎強,你竟然把犯人給放了?販運私鹽可是死罪啊!高迎強,誰給你那麼大權力,私自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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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強大怒,憤然的說道:“呂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你讓戴坤出麵找盧旺月撤訴的嗎?哦!你想做弄老夫呀?你原來說放人就是為了故意整老夫呀?你夠狠!哼!”

前陣子,和馬致富聯手,狠參呂源建生祠,弄得呂源差點下不了台。

因此,實際上,高迎強和呂源兩人之間已經撕破臉。

此時雙方更僵,高迎強便也不再給呂源麵子了,反正呂源也無權免他,最多是給點小鞋高迎強穿,或是少撥點銀子給按察司府而已嘛。

呂源聞言,大吃一驚,詫異的反問一句:“什麼?什麼什麼?是戴坤出麵讓你私下放人的?”

怔了怔,便壓低聲音,說道:“高大人,誤會!誤會!本撫錯怪你了。”

高迎強一怔,沒想到呂源竟然會向自己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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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源在高迎強麵前丟了大麵子,憤怒異常,大喝一聲:“來人,馬上傳戴坤過來。”

馬上派侍衛去叫戴坤。

戴坤自從有了小外孫,已經極少來呂府了,平素以逗小外孫為樂。

現在也不知道是何事,便匆匆來到了呂府,親熱的喊道:“呂兄,何事?”

呂源卻怒氣衝衝地迎頭質問,直呼其名,喝道:“戴坤,姚家的案子是怎麼回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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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先是一驚,看看高迎強坐在一邊品茶,忽然間明白過來了,便低聲說道:“呂兄,小聲點,來來來!”很鎮定地拉著呂源的手,來到走廊裡,低聲說道:“呂兄,姚家的案子其實是一樁大冤案啊!那是馬致富、高迎強為了整你,故意讓盧旺月去陷害姚家的。

姚家現在不是替愛民如子的石知府在經建涪城新城區嗎?馬致富和高迎強的意思是扳倒了姚家,就可以讓姚家連累石知府。但是,石知府的後台更強硬啊!

那錦衣衛指揮使楊有才都出麵找小弟了,呂兄,你說小弟能不去找盧旺月嗎?再說,初生賢侄是石知府提攜的人,石知府若是有事,豈不連累了初生賢侄?小弟也是為了暗中保護初生賢侄啊!

初生賢侄與石知府可是結義兄弟啊!雖然是掛名的,平素也沒有什麼來往,但是,初生賢侄與石知府畢竟結拜過,插過香,滴過血的。”

言辭之中,又很狡猾的拉上呂源之子呂初生來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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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石天雨可是戴坤的好女婿,戴坤自然護短。

護短也是戴坤最明顯的特征。

就算是白優龍被高迎強抓捕入獄,就算是向來香以前被石天雨抓捕入獄,戴坤一樣也要將向來香和白優龍營救出來,並且想儘辦法晉升向來香和白優龍,如此來讓石天雨和高迎強難堪。

更何況,現在的石天雨是戴坤的好女婿。

戴坤能不保護石天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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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源頓時瞠目結舌。

論玩陰謀詭計,呂源還真不是戴坤的對手。

隻是因為呂源以前有個很好的老丈人鄒百佳支撐著他,所以,呂源當官才比戴坤當的更大的,不然,呂源在官場上哪裡是戴坤的對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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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隨即又低聲說道:“呂兄,馬致富和高迎強為人卑鄙無恥,什麼手段都能用上的。

現在,馬致富想當巡撫都想瘋了,他與高迎強又是同穿一條褲子的,總想著旁敲側擊,將你擠倒,然後取而代之。

他們也很想整倒石知府,但是,石知府民望高,得民心,又是錦衣衛同知,還有錦衣衛公署和魏九千歲撐著腰杆,馬致富和高迎強實在是拿石知府沒辦法,故此,就拿那些凡是能與你沾上邊的人開刀。”如此例證馬致富和高迎強不是人,說的有理有據,十分的理直氣壯。

呂源聞言,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召戴坤來此,不僅沒有解氣,反而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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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又說道:“此次,老夫出麵找盧旺月撤訴,一是為了保護呂兄,二是為了保護石知府。老夫也徹底看清了馬致富和高迎強的真實嘴臉。呂兄,馬致富和高迎強兩個狗賊,猶如三國時期的董卓和呂布,喜怒無常,貪得無厭,隻認權力以及金銀珠寶和美女,不認六親的。”

呂源張開大口,呼呼直喘粗氣,猶如被戴坤狠擊了一錘,頓時氣得眼前發黑,頭暈眼花,心悶氣滯,全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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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見狀,心頭一陣得意,又親切的上前,伸手為呂源拍背撫胸,以助呂源緩過氣來,又提醒說:“呂兄,走吧,讓高迎強那狗賊獨自待在大廳裡太久,也不好。”

呂源回過神來,回到大廳,走到高迎強跟前,平生第一次抱拳拱手,向下屬道歉,說道:“高大人,本撫不分青紅皂白,出言就是訓斥,讓高大人蒙冤,著實過意不去,請原諒剛才本撫的衝動。”

呂源如此客氣,反倒是讓高迎強大吃一驚,嚇得結結巴巴的,趕緊抱拳拱手還禮,躬身說道:“呂大人,這?!這個嘛,下官不敢當,不敢當。大人以後多多提點下官便是。”

呂源忽然如此客氣,反倒是讓高迎強內心甚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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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猶如狡猾的狐狸,又趕緊為呂源圓場,藝術高超的說道:“高大人,下官風聞姚家的案子尚未上報朝廷,此事還有回旋餘地,剛才呂大人與下官商定好了,所造成的不良影響,均由下官來承擔並妥善處理,請高大人放心。”

高迎強搞不懂呂源和戴坤兩人葫蘆裡賣什麼藥,知道戴坤不是什麼善茬,生怕呂源和戴坤聯手來整自己,便含糊其辭的說道:“戴大人素以精明能乾出名,本司相信戴大人之能力。”

隨即抱拳拱手,躬身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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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隻剩下呂源與戴坤二人。

庭院裡,鳥鳴蟬叫,花香撲鼻。

呂源低聲又問戴坤:“錦衣衛指揮使真的出麵找你了?”

腦子清醒過來,很不相信魏雪妍會去找戴坤。

因為戴坤不夠資格見魏雪妍啊!魏雪妍無論什麼時候到地方上來,若不是因為有什麼重大案情,肯定不會召見一般官員的,要見的人,也隻會隻見地方主官的。

不過,戴坤仍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反正呂源也不可能去找錦衣衛指揮使來問此事,絕對不可能找魏雪妍來對質的。

於是,戴坤便淡定的笑道:“真的出麵了,是和石知府一起來找小弟的。石知府說,姚家的案子太小,根本就不是事,所以,此等小事,根本無須呂兄出麵。

石知府幾個人找老夫說了此事之後,便去盧府,狠揍了盧旺月一頓,把盧旺月所有的牙齒都打掉了。這當官嘛,主要是看後台的,主要是看背景的。盧旺月被石知府狠揍了一頓,連屁都不敢放了。聽說盧旺月現在天天喝粥,吃不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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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呂源被逗的捧腹大笑起來。

聽說魏雪妍和石天雨是一起去找戴坤的,呂源相信了。

因為魏雪妍和石天雨之間的關係,呂源和川中三司早都看出來了。

去年,呂源還向田爾耕提出要為魏雪妍和石天雨作媒呐!

如此,呂源便相信戴坤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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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見呂源開心了,便向呂源推薦向來香,低聲說道:“呂兄,向來香此人很細心,謀慮周全,是老夫的左臂右膀啊!而且,他任正五品已經八年了,任從四品也有一年多,最近,向來香抓鹽稅也很出色,倘若能讓他出任成都知府之職,那麼,對咱們呂戴兩家都是好事情啊!”

呂源不語,對向來香沒有好感。

相反,內心是很討厭向來香的。

呂源聽到向來香的名字,就會惡心。

但是,戴坤卻是呂源的好兄弟啊!

現在,馬致富與高迎強攜手,呂源也得與戴坤攜手啊!

不然,官再大,也會寡不敵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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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察言觀色,又勸說呂源:“這成都對咱們呂戴兩家而言,就像是京都對萬歲爺而言那麼重要的,成都知府路有基既然已經到了年紀、又不肯掏銀子出來建千歲祠,一直拖著呂兄的後腿,也是時候該讓他告老還鄉了。讓向來香來當成都知府,必定一上任就會建千歲祠的。”

此言,猶如一柄利劍,狠刺在呂源的心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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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源終於心動,說道:“嗯!好吧,你讓人擬份推薦公文來,老夫加批語,然後以八百裡加急的方式,上報吏部。”

如果此事讓高迎強知道,高迎強肯定會氣到吐血,好不容易讓呂源召來戴坤,當眾怒罵戴坤一頓,不料反而被戴坤撿了一個大便宜。

當過八年知府的戴坤,玩人事,那可是高手,見縫插針,時時刻刻都不忘逮住機會推薦自己的鐵杆親信晉升。

戴坤的這種本事,就是連石天雨也奈何他不得,又何況高迎強之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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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戴坤躬身應令而去,屁顛屁顛的回府,讓人傳來向來香,將喜訊告訴了向來香,讓向來香自己去擬草公文,想要寫多好就寫多好,又叮囑向來香,動作要快。

向來香當即下跪謝恩,趴在地上,對戴坤千道謝萬道謝,喜極而泣,沒想到自己也可以當知府了,而且,當的還是成都知府。這可不得了!

終於也可以和石天雨那樣威風了。

哦,將會比石天雨更威風。

向來香當真是激動萬分,淚流滿臉,當即起身,掏出一張三萬兩銀子的通兌銀票,塞到戴如意懷中的戴淩雲手裡,祝賀戴淩雲百天生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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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白優龍前來拜見戴坤,但聞此等好事,趕緊掏兩塊金磚出來,送給戴如意懷中的戴淩雲。現在,但凡有客人來拜會戴坤,韓鳳凰都讓戴如意抱著戴淩雲出去收錢,以此不留後遺症,才三個月大的戴淩雲便被外公外婆利用的淋漓儘致,替戴家收了不少錢。

戴如意現在真的很擔心自己的兒子將來長大,若是當官了,會不會成為一個大貪官呢?如此被外公外婆熏陶,從出生一個月開始,就收人家錢了。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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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優龍又向戴坤稟報聯絡涪城眾殷商前來成都,祝賀戴淩雲百天生辰之事。

戴坤點了點頭說:“很好。以後,向來香當成都知府,白大人就回涪城去當知府吧。”

白優龍頓時就激動到渾身發抖,熱淚盈眶,趕緊去采購各種菜品,替戴坤籌備小型的戴淩雲的百日壽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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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鳳凰待白優龍一走,便來到廳堂,取走了戴如意懷中的兩塊金磚和那張銀票,又委婉的說道:“先藏起來,讓下人看到,可不好,反正改天也是送給你家相公的。娘親老了,要這些錢,也沒有什麼用。我的錢也是你的錢,你的錢還是你的錢。”

戴如意抱著戴淩雲,哈哈一笑,感覺很是滑稽。

以前,娘親經常收石天雨的錢,現在,反過來,每次見到石天雨,便給石天雨錢。

戴如意哈哈大笑之餘,也很無奈,身為大家閨秀,沒有膽量和父母抗爭,隻能如此滑稽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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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天氣說變就變,烏雲遮日,天色又暗沉下來。

盧旺月感覺今天起床,褲檔裡有些搔癢,不知何故。

多次解開褲子,發現那東西附近還有些紅斑,搔癢之後還流血了,流血之後還更癢。

“大人,郎中來了。”

此時,護院領著一名老郎中來到了盧府大廳。

“你出去。”盧旺月揮手讓那護院退下,又對老郎中說道:“進來。”遂領著老郎中來到書房,解開褲子,說道:“老不死,快給本官看看,這些紅斑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郎中聞言,急忙放下藥箱,俯身下來,細看盧旺月的那樣東西,看著盧旺月那樣東西周圍的紅斑和盧旺月抓癢後的血痕,鼻聞著那些腥臊味,老郎中忽然一陣惡心,差點就嘔吐了,急忙舉起衣袖,捂著嘴巴。

但是,老郎中也不敢離開,隻好強忍著,站起身來,說道:“回盧大人,這可能是天氣潮濕引起的濕疹,賤民給你開幾劑草藥,研粉末後衝水濕敷,過幾天就沒事了。”

“嗯,快點啊!”盧旺月聞言,這才稍稍放心。

老郎中隨即提筆草書,然後遞與盧旺月,便提起藥箱離開了盧府。

回家之後匆匆收拾,領著家人,乘坐馬車離開了成都。

因為這個老郎中是天地會的弟子,是賀蘭敏月的部屬,是天地會川滇陝分舵的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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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旺月又招來護院,讓護院抓緊去藥鋪買藥,研粉末衝水後拿來給他。

然後,大喊一聲:“小雪!小荷!”

“來了,相公!夫君!”

兩名姬女嘻嘻哈哈地小跑進房,一個撲入到盧旺月的懷中,一個抱著他的肥腰。

盧旺月哈哈大笑,左擁右抱著她們走進了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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