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吩咐好了一些,血宗的一行人離開了酒店,向著黑印城外而去。
不過一行人並沒有從直接可以前往山凹的城門離開,而是先從返回血宗的城門離開,並且就像是要回宗一樣,一路正常的行走了好幾公裡路。
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一方麵是為了消除天蛇府的戒心,另一方麵則是從明麵上消除襲擊天蛇府的嫌疑。
至於天蛇府信不信,範淩表示這不管他們的事,愛信不信。
“好了,尾巴甩掉了,現在馬上出發去山凹。”
路上,在一個老者對範淩說了幾句後,範淩頓時伸手一揮,讓隊伍停下了腳步,然後一行人轉身向之前所在本來計劃埋伏的山凹飛掠而去。
“嘖嘖,還真是夠陰的,不愧是黑角域,這一手黑吃黑,看來都用的很熟嘛!”
隊伍裡,白歌以黑風的身份安靜地跟著隊伍,內心卻不禁嘖嘖稱奇。
轉身再次行走了數公裡,花費了半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之前計劃埋伏天蛇府的那個山凹。
靜靜潛伏了起來,沒過多久,兩道流光突然從天空中快速飛掠了過來,最終落到了山凹上,來人是一個身穿血衣的中年男子和一個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
按照白歌讀取過的黑風的記憶,這兩個人分彆是血宗宗主範癆,和血宗的一位長老,名為炎厲。
“父親!”
看到範癆到場,範淩頓時恭敬地迎了上去
但是相對於範淩,範癆卻沒有那麼熱情,隻是隨意擺了擺手,現在他的心思都放到了陰陽玄龍丹上。
“淩兒,天蛇府現在怎麼樣了,離開黑印城沒有。”
背負著雙手,範癆沉聲問道。
“應該馬上就快了,父親。”
範淩恭敬地回答。
在山凹上交流了一陣後,其實也就是對範癆彙報了一下拍賣會場上的情況後,一行人終於開始埋伏起來。
因為派出去的探子終於回來了,告知了眾人,天蛇府的人已經出城,估計馬上就要到這裡了。
得知了天蛇府的人已經出發,血宗的人化整為零埋伏到了山凹兩邊的樹林中。
因為是埋伏,每個人還都帶了一架勁弩,還配有數支破氣箭,隻要範癆一聲令下,大量的箭雨便會傾瀉而下。
既然血宗的人都埋伏了起來,白歌自然也混雜在其中。
為了方便最後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白歌特意藏在了埋伏圈最邊緣的最後麵。
隻要不是有人故意盯著他,待會兒血宗出手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人發現得了他沒上。
至於為啥不先上,原因很簡單,既然要當boss,自然隻有最後出手才有逼格嘛!
到時候一個反轉,裝個**豈不快哉?
在靜靜的等待中,時間悄然流逝而去。
突然,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馬蹄聲,隻見遠處的道路上,漫天黃塵衝天而起。
在黃塵中,一群騎著快馬的人影正如追星趕月般的向著山凹飛奔過來。
而在這群人影排頭的,赫然就是一位身穿綠色宮裝的美婦,正是青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