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在一邊看著杜子房和任連鬆和npc士兵乾的熱火朝天,不禁感歎不愧是有組織的。那種高級物品說用就用,都不心疼。雖然林柚也有了家底,可那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攢的,要是這麼大手大腳的花了,那林柚得心疼死。
被杜子房和任連鬆這樣天降神兵的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大部分士兵都忽然消失,變成了一塊鱗片,隨後被離火符燒的焦黑。見那群士兵手忙腳亂了,給自己拍了張隱身符,杜子房和任連鬆就趁機闖了進去。
林柚有點兒猶豫,她的任務並不是深入敵營,而是離開這裡。現在自己到底要不要跟著這兩個人呢?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眼見著那些士兵在最開始的慌亂後,慢慢有組織的開始恢複過來,林柚咬咬牙,還是給自己拍了張隱身符,跟了上去。
和外麵的層層把手不一樣,杜子房和任連鬆進來後,由於杜子房對這裡更加熟悉,因此由杜子房帶路。親王府邸裡冷清極了,仆從什麼的都不見幾個。親王府邸裡今晚沒有舞會,隻有一些位高權重有爵位的幾個男人開的品酒會。這些人人少,當然不會使用正廳,而是使用了親王私人的待客廳。
現在那些人像是一尊蠟像一樣全部凝固不動了,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仿佛是誰按了暫停鍵,一下子讓這些人全部停止了動作。當然了,還是有點東西不一樣的。
杜子房和任連鬆看著地上的那具還算新鮮了屍體。那正是副本之中第三個醒來的玩家,他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地位升的很快,甚至今晚親王個人的酒會都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本來杜子房也是要來的,但是當時他發現了任連鬆的清醒,隨意找了個借口,推辭了這個酒會。和死亡擦肩而過的杜子房顯然臉色不怎麼好,在呆了幾分鐘後,杜子房蹲下身,取下了那人掛在脖子上的吊墜。
此時,任連鬆也意識到了,那吊墜是什麼。那是一個道具,屬於這個死去的玩家的道具,任連鬆不禁開口了
“你做什麼?”
“做什麼?嗬,彆傻了。”杜子房把道具收好“現在形勢這麼嚴峻,拿他點道具怎麼了,反正他也死了不能用了不是嗎?”
杜子房撇撇嘴。他又不是殺了這個人,隻是發筆死人財,這個任連鬆大驚小怪的做什麼?現在他們手上的道具用一份少一份,他不得給自己補一補存貨嗎?
更何況,地上這沒什麼用的玩意兒,活著沒能為自己貢獻自己的力量,死了自己拿他的道具用用,道具也會感謝自己的,不然道具陪著這個家夥長眠在這裡也是會哭的吧。
自己拿了道具還不夠,杜子房還順帶這把那人腰間上的小刀也遞給了任連鬆。
任連鬆沉默,然後收下了小刀。確實,這個家夥就是這樣,偏偏自己還不能說什麼,因為這個時候,似乎杜子房做的都是對的。見任連鬆沉默,杜子房嗤笑一聲,他最煩這種正經人了,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這人到底還能不能保持這幅模樣呢?
林柚一進入親王府邸就丟失了任連鬆和杜子房的蹤跡。畢竟這兩人也是拍了隱身符的,她根本就看不到這兩人的蹤影。但是也不是說林柚就沒有發現了。林柚拿著手上一半焦黑一半金黃的鱗片,找了個地方蹲好,然後開始摸地上的黃金地磚。
和杜子房,任連鬆不一樣的是,林柚有破障石,她看到的世界比杜子房,任連鬆兩人看到的更加真實。
手上的鱗片是那些死去的士兵變成的,鱗片焦黑的那一半就彆說了,而還完好的金黃色的那一半。顏色暗淡,並且發白發脆,看起來死氣沉沉的。這玩意和地上這地磚一模一樣。
地麵由於隆起,有些地磚已經斷裂開來了。外表看來那隻是稍微有點兒瑕疵的金色一斷開,就顯出裡麵不堪的真實來。
“鑒定。”
林柚默念。
鋪天蓋地的黑色,從那地磚斷裂的地方洶湧而出。原本被龍鱗嚴嚴實實封鎖住的陰氣現在已經完全無所遁形。
金色的鱗片,巨大,喜愛奢華隻能讓林柚聯想到龍。本以為極樂之城是一座活著的城池,是一隻龍所變的,但現在事情並不是這樣。這城是死的,龍也是死的,那麼幕後的人為什麼要做出城市還活著,龍還活著的假象呢?
作者有話要說:兩點的更新....感動自己的勤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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