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確是侯永有錯在先,要是鬨到宮裡,丟得是他的臉。
而且這秦憨子頗得皇帝和皇後娘娘喜愛,他定然討不到好處。
一旦鬨大,惹得秦相如過來,他會丟更大的臉。
憋屈,他實在是憋屈。
最重要,侯永在秦墨手上。
這憨子,萬一發憨,把侯永打死怎麼辦?
他便是殺了秦相如,又能如何?
這口氣他忍了。
“小郡主和侯永一萬,另有家丁十人,放跑的那個也算在裡麵,煩請潞國公準備兩萬兩千兩銀子!”楊六根拱手說道。
“至多一萬兩,多了沒有!”
候羹年咬牙道“若是不行,那便打死我兒,最好連清河郡主也打死了,我倒要看看,秦相如能不能保下他這個憨兒子!”
楊六根招了招手,讓人去通告,不多時,那人回來了,對著候羹年說道“潞國公,我家少爺說不要錢了,還是一箭還一箭比較好,這樣兩不相欠,死了算他運氣差,活了你們潞國公府也能省個兩萬兩銀子!”
候羹年怒急,他侯家差那點錢嗎?
不差錢。
隻是現在國庫空虛,各家都在拚命的藏錢,不敢露富。
他冷不丁的拿出兩萬多兩,不是告訴皇帝,他們家很有錢?
“潞國公,我家少爺說,要是你舍不得世子受傷,半個時辰內,他要看到兩萬兩千兩銀子,超出半個時辰,便要三萬兩!”
候羹年氣的渾身發顫,“回去,取錢來!”
半個時辰不到,侯家的人取來了銀子,“把我兒子放了!”
楊六根讓人算了算,的確不差,這才讓人回去通報,不多時,鼻青臉腫的候永帶著小郡主出來了。
“爹!”
看到候羹年,候永激動的雙目通紅!
候羹年見兒子被打的麵目全非,惱怒不已,可更多的是羞憤。
他翻身下馬,一巴掌拍在候永的腦袋上,“混賬東西,誰讓你帶清河郡主出來打獵的,現在是冬天,山裡的猛獸餓極了可是會吃人的,要是清河郡主有什麼事,你爹我有幾個腦袋?”
說著,他連忙走到清河郡主跟前,拱手“讓郡主受驚了!”
清河郡主輕輕一禮,“多謝潞國公搭救!我父王沒來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先離開吧!”候羹年那裡敢找齊王,要是齊王知道自己兒子把他的寶貝女兒帶去深山老林打獵,還被抓了,那還不恨死他?
清河郡主本想讓候羹年教訓秦墨一番,可是轉念一想,那自己被秦憨子輕薄的事情不就傳出去了?
她將憤怒藏在心底,還是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候永垂頭喪氣的上了馬,今天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離開秦家莊後,候羹年讓人把清河郡主送走。
隨後便讓候永跪在地上,“逆子,誰讓你去招惹清河郡主的?”
“爹,我.......”
“彆人都想當駙馬,你當郡馬?”
齊王是個閒散的王爺,也沒什麼權利,這個不長進的東西,要是攤上這麼個老丈人,他這輩子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