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這是誰家小仙女下...(2 / 2)

何以寧笑出了聲:“沒事兒,大房的位置永遠給你留著,他就是個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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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之後,何以寧已經能簡單地坐在馬背上走一會兒,至於跑,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練習。

這幾天除了騎馬,她順便體驗了一下英國莊園生活,每天早上去花園裡剪一籃子鮮花回來插起來,去樹林喂鬆鼠野鳥,曬著太陽喝草坪下午茶,晚上能看到城市裡沒有的浩瀚星空。

瞬間理解

為什麼章懷瑜的奶奶不住在倫敦市中心,而是選擇住在郊外,多適合養老的世外桃源。

章懷瑜掛掉電話:“衣服送過來了,去看看合不適合。”

馬背上的何以寧點頭說好,正要下來,章懷瑜直接翻身上馬:“騎馬回去更快。”

回去後發現客廳裡或坐或站著好幾個陌生人,拿著七條裙子。

章懷瑜解釋:“你送我那麼多襯衫,我也送你幾條裙子。”

多訂幾條就是大單,優先級自然往前。這些裙子總用得著,不成文的規矩,同一套禮服隻能在公開場合亮相一次。不然,好聽點是不尊重主辦方,難聽點就是沒錢買新禮服。

何以寧壓力山大,普通裙子倒罷了,可他送那六條都是秀款中偏貴的款式,每條都在百萬以上,而她送的襯衫才幾萬塊一件。

章懷瑜扶著她肩膀到禮服前,興致勃勃:“快試試,小問題可以當場修改。為你量身定做,沒法退更沒法送人。你要不好意思,再給我買點衣服配飾,你挑的東西比我挑的好看。”

何以寧有點苦惱,我得買幾行李箱東西才能還上這份人情,要不還是買腕表,或者乾脆買輛跑車?

都說談戀愛費錢,原來是真的!!!

時尚美豔的設計師跟進房間,七條禮服試完,讚美之詞沒有停歇。饒是知道外國人普遍熱情外放不吝嗇誇讚,何以寧都被她誇的不好意思了。

[這兩件禮服有點小小的問題,我立刻修改一下,請給我半個小時。親愛的,你可以下樓讓你男朋友欣賞一下你的美麗,他一定會非常驚喜。]

端著茶杯在喝的章懷瑜聽到動靜抬頭,不由自主站起來,手裡的紅茶灑到手上都沒意識到。

須臾後,他放下茶杯,大步流星走向樓梯。

站在樓梯平台上的何以寧款款拉裙擺,笑著問他:“好看嗎?”

“我剛剛在想,這是誰家小仙女下凡了?”章懷瑜一步一步走上台階,眼眸漆黑如同藏著漩渦。何以寧莫名有點慌,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小步,緊接著被他抱了個滿懷,耳邊傳來他得意又愉悅的笑聲,“原來是我家的。”

何以寧耳朵有點熱,推了推他,小聲提醒:“有人。”

章懷瑜吻了吻她的耳垂,適可而止放開她,牽著她走下樓梯:“缺

了一點首飾錦上添花,”他看向喬恩,“去收藏室拿些首飾過來搭搭看。”

他奶奶生前喜愛收藏各種珠寶,有一間專門的收藏室。去世前,把大部分珠寶連同這座莊園都送給了他。

“不用了,我有一套首飾,顏色和這件衣服挺搭。”何以寧連忙製止,當初618生日那天在尚美巴黎買的那套鑽石珠寶,520萬買的,應該不會辱沒這條裙子。

章懷瑜來了興趣:“有照片嗎?”

何以寧翻出照片給他看。

章懷瑜摩了摩下巴:“是挺搭的,酒會那天就戴它。”

何以寧鬆一口氣,真怕他來一句你的不行,戴我的,回頭來一句送你了。他大方,自己就得跟,壕無止境。

章懷瑜低頭看看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23號返回滬市,第二天就是酒會,晚上七點才開始,不過上午就開始忙。

早上九點,章懷瑜安排的造型團隊上門|服務。上午做皮膚保養做指甲,等何以寧午睡醒來,開始做頭發化妝。

一直折騰到六點多,終於大功造成。

兩邊各梳一條辮子往後束,其餘頭發如海藻一樣披散肩頭。技術精湛的化妝師把本就優越的五官描繪得更加精致昳麗。露肩漸變粉晚禮服仿佛把春天的繁花穿在了身上,與光華璀璨的珠寶相得益彰。

比試衣服那天更漂亮,滿眼驚豔的章懷瑜彎腰從後麵抱住她,半真半假:“我有點不想帶你去酒會了。”

何以寧從鏡子裡瞥到忍笑的化妝師,戳他手臂:“彆鬨,還有人。”

化妝師:其實我們是可以離開的,隻要彆把妝弄花就行。但是吧,覺得不太可能。為了不讓我們兩個小時的辛苦付諸東流,這個電燈泡不做也得硬著頭皮做。

章懷瑜逗她:“沒人是不是能鬨?”

何以寧沒好氣瞪他,可惜美人做起這個動作來,不像生氣更像是撒嬌。

章懷瑜輕笑,放開她,拿起角落裡的箱子。

何以寧疑惑了下,她都沒注意到房間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精致的小箱子。

章懷瑜打開密碼鎖,箱子裡麵是兩個首飾盒,首飾盒裡麵各有一頂鑽石皇冠,是他回滬時特意帶上飛機。他拿起鑽石更多的那頂皇冠:“公主辮怎麼能沒有鑽石皇

冠。”

望著那兩頂綴滿鑽石的皇冠,化妝師和助理的內心化身尖叫雞,你們有錢人要不要這麼壕無人性!人工鑽石皇冠都不敢鑲嵌這麼多鑽石,這上麵至少得有上千顆鑽石,主鑽是鴿子蛋鑽石,真正的鴿子蛋大小。

何以寧都罕見被閃了下眼。

章懷瑜笑著道:“它們一年到頭待在收藏室裡不見天日,會非常樂意被你戴出去放放風,回頭我再收起來。”

何以寧暗暗鬆一口氣,幸好還沒色令智昏到這種地步。不然,她真要慫了。

章懷瑜親自把鑽石皇冠放上去,何以寧立刻感受到了那沉重的份量,不禁質問:“它怎麼這麼重?”

章懷瑜心虛了下:“主要是這個白金底托重,大概有個一斤多重吧。”

“算了吧。”何以寧說了個冷笑話,“彆低頭,皇冠會掉。”

章懷瑜猶疑:“沒那麼誇張吧?”

何以寧微笑:“這邊建議您自己戴戴看,就知道誇不誇張了呢。”

章懷瑜失笑:“那試試那頂簡單點的。”

這頂鑽石皇冠重量輕了一半,樣式也沒那麼隆重,和身上的這套禮服更搭。

章懷瑜不要化妝師幫忙,非要自己親手戴。

何以寧心驚膽戰:“萬一掉了怎麼辦?”

章懷瑜笑得像個奸商:“多簡單,把你自己賠給我。”

“那我虧大了。”我可是百億富婆,鑽石皇冠再貴能貴的過一百億嗎?

酒會七點開始,他們七點多才出發,前往位於近郊的會所。

勞斯萊斯停在會所大門口,程英降下車窗,把請帖遞給工作人員。

望著迎賓指示牌上碩大的‘女媧’二字,何以寧陷入沉默。

這麼多天,她都沒想起來要過問一句什麼公司的開業酒會,自己就是來蹭吃蹭喝蹭玩的,什麼公司跟她有什麼關係。章懷瑜也一直都說一家公司的開業酒會,沒有指名道姓。

這不,酸爽就來了,萬萬沒想到是女媧的開業酒會。

章懷瑜疑惑望著突然噤聲的何以寧:“怎麼了?”

何以寧表情古怪:“你和這家公司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參加它們的開業酒會?”

章懷瑜立刻覺出不對:“家辦投資了這家公司,江總邀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