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必如此。”
瓦爾特看向遠處古海,“實不相瞞,就算羅浮仙舟此次危機與那星核無關,以我個人而言,我也不會袖手旁觀,但說到底,我個人的意誌代表不了星穹列車,這還需要詢問我的夥伴。”
星點了點頭,“我沒意見,當初來到仙舟的目的便是為了幫助仙舟,如今危機進一步擴大,自然沒有就此離開的道理。”
“沒錯沒錯!”
三月在一旁附和道。
“少數服從多數,我也沒意見。”
謝玄笑道。
“全票通過!”三月歡呼一聲,將目光投向景元,“那將軍有何妙計?快快道來。”
景元笑道:“妙計倒是沒有,不過羅浮上麵有句老話,叫一力可破萬法。”
“持明龍尊不在,無法為我們開啟通往建木的道路,那我們便隻能賭一把,賭龍師們的半截褪鱗妙法隨著時間流逝不再堅固,賭這裡的封印開始鬆動……”
“持明龍尊?”
三月指著那尊雕像,“是他嗎?”
景元笑著點了點頭。
隨即,景元轉過身,看著謝玄,“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沒問題。”
古海海麵平靜,幾根石柱屹立在海麵之上。
一陣呼喊聲卻由遠及近。
“將軍!將軍不可啊!將軍!”
急切的呼喚聲終於靠近,那是一乾已經頭發灰白的老人。
“他們是誰啊?”
三月好奇道。
“還能是誰?當然是持明一族的龍師了。”
符玄雙手抱胸淡淡道,說到龍師二字,她表現的有些不屑。
來不及喘口氣,為首一名頭發灰白的老人便著急道:“將軍!我持明一族昔日為了幫助羅浮解決建木大亂,不惜拋棄故土,讓龍尊引古海之水封印建木,如今將軍怎能破壞龍尊封印,進入鱗淵境呢?!”
老人語氣激動,眼眶含淚,就差當場跪下了。
景元負手而立,“諸位龍師,我知道鱗淵境於持明一族的意義,但如今反物質軍團的絕滅大君潛入建木,意欲使建木重生,圍禍仙舟,為了羅浮上的萬千人民,鱗淵境這一趟,非走不可。”
“將軍,不行啊!”老人不管不顧,隻是一個勁地搖頭,“持明為了羅浮放棄了一切,如今鱗淵境作為最後的聖土,不能進啊!”
符玄冷哼一聲,“這些個老古董,鼠目寸光,一旦幻朧使建木重生,莫說整個鱗淵境,整個羅浮都將重蹈三十年前豐饒戰爭。”
一位龍師喝道:“閉嘴!符玄,我們尊重將軍,所以才會低下身子稱你一聲符太卜,實際上,你也不過一個活了百年的小娃娃罷了,有何資格在這裡對著我們大喊大叫!”
“你……!”
符玄憋紅了臉,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喂,人家太卜隻要了百年時間就當上了太卜,說明人家能力足夠,哪像你們這些個糟老頭,要實力沒有實力,要閱曆沒有閱曆,無知無用無能無腦還無聊,你們除了一個年齡拿得出手,你們還有什麼比得過人家的?”
三月忍不住替符玄反駁道。
“你!你一介外人!更沒有資格在這裡對我們的內部事務指指點點!”
那名龍師被三月駁斥的老臉難堪,憤怒道。
“放尊重點,我們可是你家將軍請來幫助羅浮的救兵,得罪了我們,可就是得罪了你們家將軍,小心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三月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