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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曦[快穿] 柳亦瑜 4316 字 4個月前

此事,減宣辦不到,辛齊可能也辦不到。

“聽聞世子的嫡長子上月方滿六歲,甚是聰明伶俐,世子也算是後繼有人。”蘇碧曦鎮定地開口,徑直看著竇成屹。

竇成屹眯著眼睛,神色淡然地說:“傾巢之下,何來的完卵?”

他們魏其侯府都不在了,他的長子才六歲,如何能活下去?

翁主府的大力宦官立時便被芷晴叫了過來,手上還有肩輿,走過來就要扶著蘇碧曦上去,蘇碧曦擺手阻止他們,繼續道,“若世子能夠替我守住這翁主府,我承諾保住世子長子的性命。世子應該知道,這個承諾意味著什麼。”

“我為何要相信殿下?” 竇成屹眸光一緊,死死地盯著蘇碧曦。

蘇碧曦的額頭上已經密布了薄薄的一層冷汗,緊緊抓著軟塌的雙手青筋凸出,語聲卻依然平靜,“世子若是不想活下去,不想保全家人,為何在投靠了淮南王之後,今日還來勸服於我?”

假如竇成屹對劉安跟劉寄的所謂清君側有足夠的信心,此時就不該是站在文錦翁主府,而是站在淮南王跟膠東王的大營裡,等待著建功立業的大好良機。

可是竇成屹在這裡。

劉安跟劉寄會比劉徹更適合做漢室的天子,能夠保證打敗除去劉徹跟蘇碧曦,並且鎮壓之後必然隨之而來的各路諸侯王叛亂,穩定超綱,反擊匈奴,治理黃河,彈壓朝鮮?

這些誰都不敢保證。甚至於,一旦劉安跟劉寄打贏了函穀關跟武關之戰,恐怕立時就會開始窩裡鬥。

清君側,是自古以來造反的最好借口,是個人都能舉起這一麵大旗。但是這麵大旗舉起之後,能否承擔後果,就未為可知了。

竇成屹在明知劉徹勢必要鏟除外戚的情形下,隻得鋌而走險,投靠劉安跟劉寄,而劉安跟劉寄又明顯是靠不住的。

竇成屹在走投無路,又或者憑著對蘇碧曦的揣測,才想著扶立蘇碧曦自立這一條路。

“今日這翁主府若破,我跟腹中孩子必死無疑”蘇碧曦麵上已經大汗淋漓,連嘴中都流著忍痛咬出的血跡,“但是此時站在這座文錦翁主府的世子,莫非能夠逃出生天?”

但凡田勝諸人發現竇成屹在文錦翁主府,無論竇成屹作何解釋,甚至都沒有機會辯解,就會被田勝諸人認為他首鼠兩端,暗自投了蘇碧曦。

沒有人能夠容忍首鼠兩端的同盟。

以田勝的度量跟格局,他必然會促使其他人先殺了竇成屹。

魏其侯竇嬰已死,諸竇的勢力更是大不如前。其他各路反賊,絕對會樂意看見少了一個勢弱的同盟,更少了一個瓜分他們最後功績的門閥。

“瞧上去,仆的確是沒有選擇。” 竇成屹顯然知曉,在田勝等人沒有告知他具體圍困翁主府事情被他發現以後,他又站在翁主府,最後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背脊卻挺得筆直,“但是殿下又憑什麼相信,以仆之能,能夠為殿下守住這座翁主府,直至陛下馳援呢?”

“當初竇太後一心想孝景帝立梁王劉武為皇太子,可魏其侯卻端起酒爵敬獻孝景帝,道,帝位父子相傳,乃是漢室國策,陛下怎敢擅自以兄及弟?”蘇碧曦的唇瓣已經被她咬出數道血痕,身上的衣裳已經被冷汗濕透,卻如同一株傲然獨立的鬆柏一般站在軟塌之前,眸子裡迸發出驚人的光亮,“世子曾隱姓埋名,在程不識將軍麾下從軍六載,戰功赫赫,力拒匈奴,卻在程將軍要為世子請封時悄然遠去。山西邊塞,世子尚且不懼,何況區區翁主府乎?”

作者有話要說:  **快穿新文預收啦:et/onebook.php?novelid=4014848

大概是作為一個從沒寫過文的小透明的想法,什麼類型的都想寫一遍,儘管沒多少人看?(笑哭。。。。。。。)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