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殺奴(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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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順便還了鶴承淵砸店的錢,坐在一旁等藥時,藥館來了位熟人。

他的聲音溫潤如清風拂麵,“老何,今日的藥備好了嗎?”

謝故白一襲白衫,衣冠勝雪,見到沈知梨略微驚訝,又很快眸閃星辰。

“阿梨怎麼在這?”

沈知梨瞥了眼偏房簾子,沒提毒的事,“我買來的殺奴,身上太多傷,我帶他拿幾味藥。”

“錢可夠?”謝故白說著開始掏銀子,交給大夫,把她付出去的錢還給了她。

沈知梨推阻道:“不、不必,凝香昨夜抓到餘家懸賞的刺客......”

謝故白打斷她,“阿梨既然來了這裡,我自然有責任照顧好你,從前你都不會拒絕,如今這是怎麼了?”

沈知梨欲言又止,怕自己的身份引起猜忌,隻好默默收下。

“對了,你怎麼來了?不是陪......新娘回門嗎?”

這一問才想起,她不知道新娘名字。

謝故白眼底憂傷,彆過頭說:“我為婉兒的家人在餘江找了處宅子,不必來回奔波,所以......去一日也夠了。”

“我來藥館是為婉兒取藥,她身子弱......走不了太遠。”

從他一字一句中能聽出來,謝故白已經被新娘多年來不離不棄的情意打動,所以願意娶她給個交代,也願意花一半身家為她家人在餘江買座宅子,不必受相思之苦。

聽聞,謝故白比她大幾歲,今年二十三,而這婉兒與她同齡二十有了,按凝香所言,他們從小相識,雖然她不喜歡婉兒,但謝故白都將她們視若親妹。

兩人不知說什麼,氣氛凝固住,大夫提著滿滿當當配好的藥交給沈知梨,隨後又進到內室為謝故白取藥,將要交給他時,囑咐道:“還是從前那樣,注意些,這婉兒姑娘跟你這麼多年,在我這也拿了這麼多藥,這身子怎麼......”

謝故白笑道:“老何你對自己開的藥這麼沒信心嗎?婉兒的身體已經有所好轉,隻是這一到換季,會差一些。”

他拿起隻筆,很認真在書寫。

老何邊在藥櫃抓藥,邊說:“今年還是要出去避寒嗎?”

謝故白筆頓住,抬眸笑說:“是啊,婉兒受不了冬寒,不去帶她避寒,她受不住。這幾味藥順便幫我抓一下。”

老何接在手中,嘴角的笑僵住,沈知梨疑惑望過去。

謝故白問道:“怎麼了?”

老何笑了兩下,將紙收好,“這藥,這藥,太貴了,這是藥穀才有的,我這......沒有啊,不過......要是能遇上的話,我一定給你留著。”

謝故白:“那便好。”

“阿梨,回府嗎?”

沈知梨點頭說:“回。”

偏屋的簾子掀開,鶴承淵拄拐在地點了幾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謝故白對鶴承淵不太友好,他總覺得帶一個殺奴在身邊是隱患,奈何,沈知梨固執要他。

他從小便對她的執意無可奈何,隻能叮囑凝香多注意點。

剛到府裡,葉婉就迎了出來,嚴嚴實實裹著狐裘,跑急了幾步,咳得見了血絲。

謝故白將人扶進屋,為她燒炭,給她蓋毯子,連茶都是親手沏好吹涼放她手邊,無微不至的關心。

他安置好她,又馬不停蹄去膳房為她熬藥。

“阿梨,你們在這歇會,我去為婉兒熬副藥。”

藥都是親自盯著,不經他人之手。

沈知梨坐在葉婉對麵抿了口茶。

盤算著早日離開,打擾人家不好,並且她也覺得不自在。

葉婉一雙水汪汪的杏眼,在謝故白離開後,立即轉變對沈知梨充滿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