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山洞裝物資,以後接收物資也變得方便了起來。
隻是眼下沒個身份想要在這個世界行走總是有些不方便。在考慮一晚上,芊芊打算跟那個王扒皮接觸下。
丁福生等人明天就要去新營地了,所以這個事她得在今天晚上搞定。
丁福生等人也很會來事,拿著芊芊給的銀鐲便去找了王扒皮。
王扒皮大名王青鬆,原是滿國胡建人。前些年,眼看滿國國事頹廢,而花旗國又興起了淘金,他便將家裡家產典賣,自己買了船票,漂洋過海地來到了花旗國。
因著兒時家境尚且不錯,讀過兩年書,所以便從一乾淘金苦力中脫穎而出,沒多久就當上了工頭,深得滿人大工頭何生信任,與承包小段的白人監管關係也不錯。
此人有些貪財,但大抵上還算是盜亦有道的那種人。油水是要撈一點的,但拿了錢也是會給你辦事的那種。
此刻,王青鬆端著水煙斜靠在椅子上,緩緩吐出一口煙後,才懶懶地問道:“ 就隻想弄個身份嗎?”
“回王管事的話……”
丁福生拱了拱手,“那女子識文斷字,還懂醫術,阿仔其實就是被她救了,這兩天都是她在照顧,是咱們滿國晉陵人。之前隨父母去胡建走親,信了人販子的話,就糊裡糊塗被拐上船。這女子性子擰巴,到了地方自己想法跑了,弄了個半天,連個入關證明也沒有,所以……”
丁福生將懷裡的銀鐲拿出來,放到王青鬆跟前的小案幾上,“這是那姑娘的孝敬……”
本有些慵懶的王青鬆一下便坐直了!
這銀鐲!
好了不得的工藝!
機刻出來的花紋或許沒有手作的靈動與溫暖,但是機械加工出來的精準在古人看來也是頗為震撼。
任何事做到極致,那就是美!
種花家強大的製造能力體現在這對手鐲上。在四十克重的銀鐲上,方寸間,內外兩麵刻有的花紋極為細密,線條流暢,花朵飽滿,這工藝放到滿國,那絕對是會引起轟動的!
王青鬆不同於這些泥腿子,他本也是有些見識的人,一見這對銀鐲便知其價值。故而,心裡懷疑的東西也未說出口,隻笑了笑道:“看來的確是有點來頭,落魄至此還能拿出此等寶物開路,想來真是大富大貴的出生吧。”
話點到為止,也未再多言,伸手將一對鐲子摟了過去,衝丁福生笑了笑,“這裡都是苦力的家眷,想來可以,收拾下,彆給我添麻煩。若真如你所說,懂些醫術,那在咱這也總能混口飯吃的……”
說著便將手裡的銀鐲輕輕在案幾上敲了敲,“都是同胞,總要照顧一二。你讓她等著吧,三日內給她辦妥。”
“多謝王管事!”
三天後,當王阿仔身體狀況越來越好時,丁福生也把屬於她這個時代的“身份證”遞到了她手上。
她打開衣櫃,將裡麵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了出來。那日福生他們走時,她給他們看了許多照片,確定了女子打扮也跟清末差不多後,對麵便開始做她穿的衣服了。
衣服都很普通,沒有任何裝飾,比起丁福生拿來的那套衣服,唯一的區彆就是用料更好些,更乾淨些。
棉麻混紡的布料比較透氣。雖是為國家做貢獻,但國家也絕不可能讓她物質條件降得太厲害的。
換上衣服,用盤發器將頭發盤起,便衝丁福生道:“還是你來指路,晚上不會有什麼人吧?”
“放心吧,姑娘。”
丁福生道:“這荒郊野外的,到了晚上都有野獸出沒,那些白皮怕死得要命,根本不會出來。”
頓了頓又道:“小的已經給您找好了地方,到時您這座駕停進去,保管不會被發現。”
芊芊笑笑,道:“沒事,到時我收起來便是,不用特彆麻煩你們的。”
“收起來?”
丁福生的眼睛又亮了。
莫不是袖裡乾坤的法術?仙人就是仙人啊!
這時代的路不好開,也得虧她這車是特製的,經得起折騰,一路有驚無險的便到了目的地。
今個兒福生沒上工,就是為了過來接他。王青鬆拿了好處,也好說話起來,不但準了他假,還幫忙給他找了馬車。
當然,車馬錢他是不會給的,他也沒那麼善良。
來時馬車,回時汽車,一來一回間,丁福生再次感覺到了凡人跟神仙的差距。
十八萬千裡都不足以形容啊!
把車開到福生為她找的隱蔽地後,她並沒有急著去營地。在他們出發時,時空門就已經開了,對麵也知道了她今天要正式步入異世界。所以,便又下了新的任務,讓她在時空門還打開時,移動看看。
之前的移動都是小距離的,他們想看看在不間斷的運動中,時空門會產生何種變化。
現在結果出來了。在不間斷的運動中,移動門會消失,而現在還未過12點,所以她要看看時空門會不會在停止運動後再出現。
下車等了不到一分鐘,藍色的光點出現,很快,完整的時空門再次出現。隻是這次,芊芊敏銳的發現到:時空門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