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泳思一瘸一拐的剛走出電梯,就被人從後麵扶住了。
“喬總?”
江泳思驚訝地回頭,看到了喬有南,也不知是太過驚喜還是緊張,江泳思居然腦子短路地問了一句:“Edward呢?”
喬有南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怪異地問道:“怎麼,你很想見他?上次在飛機上你不也誇他來著?”
“不,不是,我——”江泳思瞬間想起了在頭等艙的那一吻,不禁紅了臉,無奈地說道:“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醋罐!”
“你說什麼?”喬有南一臉不可思議,假裝生氣地托起她的下巴,激將道,“再說一遍。”
“醋——”
江泳思剛說了一個字,喬有南就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江泳思隻覺得一陣眩暈,一陣迷亂和心慌,整個人都陶醉在了無限的溫柔中。
半晌,喬有南才放開江泳思,深切的盯著她的眼睛,低聲說道:“看你還敢胡說八道!”
江泳思的臉上飛起了紅暈,這時,卻聽得電梯“叮咚”一聲響,有彆人到了。
“有人。”江泳思難得嬌羞,想要趕緊離開避開彆人,卻不想崴了一下腳,本來就酸痛的小腿肚就更加疼了,不禁“啊喲”一聲叫出了聲。
“怎麼了?腿還疼嗎?”
喬有南見江泳思皺眉,二話不說,直接攔腰將江泳思抱起,向房門走去。
江泳思不禁飛紅了臉,輕輕推著喬有南,低聲說道:“你瘋了,大家都看著呢!”
“他們要是沒看過男_歡_女_愛,就讓他們開開眼吧。”
喬有南輕輕笑著,抱著江泳思的手臂又緊了緊。
江泳思整個人窩在了喬有南的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過來的陣陣體溫,不禁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喬有南的眼睛亮了,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神中儘是火花,閃爍而明亮。
“看路!”江泳思含笑說著,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夜的幕布很快就被金色的陽光刺穿,當清晨的陽光探頭探腦地從窗簾中奮力擠進來時,江泳思醒在喬有南溫柔的吻中。
“醒了。”
“嗯。”
江泳思伸手摸了摸喬有南的卷發,突然主動地親了親喬有南的嘴唇,嬌笑道:“全身酸!”
喬有南眼光閃爍的凝視著她,一抹壞笑浮上嘴角。
“你勾_引我的,可彆怪我!”
喬有南看著她一汪如水的眼睛和嬌滴滴的紅唇,俯下_身,再次吻了下去。
江泳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已經被喬有南炙_熱的唇堵住了,在恍惚中,她也熱烈的回應著他。
一個綿長的吻,一次激烈的纏_綿,等到二人起身時,已經是下午。
“糟了,今天是米娜花店開幕的日子,我都給忘了!”江泳思看了一眼日程表,突然驚覺道。
“怎麼,你還要去給她賀門?”
“不是,本來應該是華妍給米娜送花籃的,畢竟華家和李想關係匪淺。但是華妍看不上米娜。所以就拜托我去了。”江泳思笑道。
“哦?華妍和米娜有什麼過節嗎?”喬有南不解的問道。
“那倒沒有,她們兩見都沒見過。但是,李想是怎麼發家的,我們都知道。華妍啊,是在給過世的李夫人抱不平!”江泳思一邊說著,一邊開了衣櫃,開始挑衣服。
喬有南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坐在沙發上,充滿愛意地看著江泳思比衣服。
“這件太露了。”
“真是個醋王!”
喬有南一本正經,江泳思雖然嫌棄著,心中卻滿是甜蜜,隻能繼續挑衣服。
“李想之所以能夠建立肇英地產,最早靠的是他老婆的娘家。聽說李夫人和李想算是遠方親戚,李想因為家窮,所以很早就在李夫人的娘家做學徒工。沒想到,李想有才華有抱負,李夫人對他一見鐘情,非他不嫁。家裡沒辦法,就讓李想做了倒插門女婿。李夫人娘家很有權勢,李想也肯努力,抓住了改革開放的時機,就發了家。後來生意越做越大,和李夫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差,李想趁著上市的機會,將肇英地產的總部遷到了曼穀。李夫人跟著他來了曼穀,可是沒幾年就得了癌症,2年前就死了。據說是被李想給氣死的。你也知道,李想花名在外,他和米娜可是在一起三四年了,那個時候李夫人還臥病在床呢。”
江泳思挑了一件大紅色的過膝禮服,在身上比了比。
喬有南癡癡地看著江泳思,微微笑著。
江泳思被喬有南看的不好意思了,立刻說道:“就這件吧,我先進去換衣服!”
江泳思很快的從洗手間穿著禮服出來,在喬有南身上轉了一圈,笑道:“怎麼樣?”
喬有南邪邪一笑,伸手一把將江泳思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江泳思不防,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被喬有南的雙手緊緊箍住,動彈不了。
江泳思不禁輕笑著打了他一下,道:“彆鬨了,再鬨來不及了。回頭可不好和華妍交代。”
江泳思說著站了起來。
喬有南歎了口氣,轉移火力道:“華妍人小鬼大,天天纏著你,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愛上你了。”
“華妍天天南哥哥,南哥哥的叫,每次出了什麼新品種,都跑去頂峰投資讓你試,我看她愛上你還差不多。”江泳思故意調笑道。
喬有南站起來,從身後雙手環抱住江泳思,一邊親吻著她的臉,一邊低低笑道:“怎麼,吃醋了?”
江泳思假意推開喬有南,神氣道:“當然不!也不知道昨晚是誰那麼緊張?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可是隨時可以走。”
喬有南的神色突然嚴肅,他雙手悟住江泳思的雙肩,認真地說道:“我當然緊張,我們之間有過太多的誤會,和其他人。”
喬有南說到這,頓了頓,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