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太平了?”
“有馬賊,有好幾戶大戶人家被搶了。尤其是那縣裡的程家,那程員外去了後,她家被洗劫一空。可憐的程小姐啊,家裡也沒個人看著。程小姐當即去了縣衙報案,可是判案也需要時間,錢財短期內也拿不回來。還有那些匪徒,哪有同情之心?縣令大人盛怒,正在辦理此案。”
馬賊?薑知夏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怪不得她最近在街上看到一些流民,估計是被搶的人家,還有一些大戶人家緊閉,縣衙門口也是人進進出出,噤若寒蟬。
“上頭已經下令了,必須儘快抓到這些馬賊,不然縣裡肯定一直不安寧。”
聽到這話,陸光霽也沉思了會兒。
之後又說了會兒話,他倆離開了。
他倆走後。
舒老爺將舒秋月攔下來,“秋月,你實話告訴爹爹,你是不是對那姓薑的小子有意思。”
“爹,你說的哪裡話?”舒秋月臉紅了。
“爹看的出來,剛才你眼睛不停的往那小子身上瞟,彆把爹當傻子。我的女兒長大了,有心上人也正常。”
“爹,瞧您說的。”
“爹到時候查查,看看縣裡哪戶姓薑的人家,再找個媒婆給你們做媒。”
“爹,你還說。”舒秋月越發燥的不行,羞的扭臉就跑。
“女兒啊,終究是大了,再也不是以前躲在咱們懷裡的那個小小姐啊。”舒夫人也感歎道。
....
由於新穎的小吃,雲客坊的生意越來越好。
薑知夏最近打算再弄些方子賣給雲客坊。
肉夾饃、灌湯包、炸雞柳、手抓餅、鍋盔、章魚丸子、雲吞麵....
因為這些薑知夏大賺一筆,目前已經有了五百兩的銀錢,她打算去馬市買馬,如今她經常去縣裡,年年要讀書,買個馬總歸是方便些。
剛到那裡,便見一匹馬躺在路邊,眼睛微闔,奄奄一息的樣子,一個人蹲在地上抱著馬頭哭泣。
“烈風!烈風!你怎麼了?”那少年抱著馬匹,泣不成聲。
薑知夏走過去,“這是怎麼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這馬怎麼這樣了,它好像要死了。本來我今天想來賣個好價錢,這樣的話,很有可能我一分錢都賣不到。可是我娘親還等著我賣錢買藥給她治病呢。”
“彆急!”
薑知夏扒開馬嘴看了看,馬唇發緊,裡麵有黑色血跡,馬身肌肉在抽搐。
“你這個馬已經中毒了。”
“啊!怎麼可能中毒?我每天都悉心的照料,沒任何人近它的身。”
“它是什麼時候中毒的?你仔細想想。”
“早上的時候,我想解手,有個人說幫我看著,於是我去了一趟茅廁,回來馬就變成這樣了。”
“那就是了。”
不遠處。
“我瞧著你這個馬已經不行了,不如低價賣給我吧,如果死了,那就一個銅板都賣不了。”
靠近他們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婦人正和一名嘴角長痣的男子說話。
“那怎麼可以?這馬我養了這麼久呢,還指望它賣個好價錢。”
“我是乾這一行的,我告訴你,你這馬活不過今日,你不賣也是死在手上,啥也撈不著。”
“那怎麼辦?”
“所以,你把他賣給我吧!”
那婦人緊緊抱著馬,似是不願。
之後又一名胖點的男子走了過來,“大娘,我瞧著你這馬不行了,估計沒多久就要咽氣了,我勸你早點賣掉吧。”
“這...你們說的真的嗎?”
“真的。我勸你早點出手,這不是有人買嗎?”胖子看了看一旁那個長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