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你不說,不說彆想我替你做主。”
徐母一急當即道,“是..是三小姐,和我合計辱表小姐的清白,這樣她就可以嫁給遠兒了。”
“她為什麼要辱雪兒清白,你又為什麼非要雪兒做你兒媳婦,她明明說了不同意。”
“這...這我哪兒知道....是遠兒,遠兒喜歡她,非要她。”
“到底是他喜歡她,還是你另有目的。”舒致遠重重的一甩袖子臉一沉。
徐母看他臉色鐵青,心下一驚,難道?被他發現了。
不過她還是跪地哭天搶地道,“老爺,這不是您的承諾嗎?我兒看上小雪,想要娶她為妻,是您當初發話的啊,怎的如今不願意了?要不是您不願意,我用得著用這種法子嗎?”
“嗬,這麼說來,你兒的死倒是怪起我了不成。”
“我....我沒這個意思。”
“總之,我跟你說,他的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他被凳子絆倒才磕到腦袋,與任何人無關。”
“您...您怎麼這樣說?明明是表小姐推的啊。”徐母大驚。
“我問過雪兒,她說沒推,是他自己走不穩被凳子絆倒的。”
“天啊,這還有沒有天理,明明是表小姐推得,要不是她,我兒怎麼會摔倒,您這完全是不顧是非黑白,私心包庇三小姐啊。”
“那我問你,為什麼小雪會在你們房間?如果你說不清楚,那我就要告你一個汙蔑良家婦女之罪,你兒子就算死也要背負罪責。”
“這....這是三小姐攛掇我安排的,不是我。”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會弄得來合歡散這種東西,不是你這老婆子教唆,她怎麼敢?”
徐母眼珠子一轉,當即跪地大哭,“老爺,我冤枉啊,老爺,真的不是我,是三小姐她....”
“她久居深閨,哪裡弄得來這種東西。話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舒致遠說完一甩袖子走了。
徐母當即癱軟在地,崩潰大哭。
既然舒致遠這番做派,也彆怪她了,大不了她一不做二不休,去衙門告舒冬靈一個汙蔑良家婦女之罪。
她就算死,她也要讓舒家付出代價。
......
東宮。
太子手持一卷書籍臨窗而立,白衣雋永,眉目如畫,突然一旁壁掛上的狼毫掉了下來,發出“啪嗒”一聲。
“這是怎麼了?”一旁的小太監撿起將狼毫再次掛上。
“德福,查到沒有?”
“太子殿下,那姑娘近日聽說推倒了舒家老管家徐武的傻兒子徐遠,造成徐遠當場死亡。”
“什麼?”太子大驚,“怎麼會是她推的?”
“你再去查,務必要將這事兒查清楚。”
“是。”
太子聽完這件事,當即放下書本,心神不寧起來。
德福剛剛又告訴了他事情的所有前因後果,她竟然被那小傻子綁了強行圓房,這可太讓他生氣了。
還好這傻子死了,不過死了倒是好事。
太子眉頭凜了凜,當即持筆寫了一封手書交給戶部,讓他們查一個人。
....
舒家。
徐母這幾日天,天天坐在徐遠棺前哭泣,哭的府中的人都夜不能寐。
終於,這日舒致遠讓她出殯。
“老爺,你不查清真相,我是斷不會送他火化的。”徐婆子眼眶通紅,滿臉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