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夏瑤和蒼香蕊瞬間瞪大眼睛。
衛夏瑤被蒼香蕊捂住口鼻在裡麵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蒼香蕊害怕的不行,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滾落,眼眸死瞪如鬼魅。
女人的眼透過衣櫃的縫隙看過去,隻看得見黑影的身形越走越近。
蒼香蕊害怕極了,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這一刻,她打算就是拚了命也要保護好衛夏瑤。
她握緊了手中的簪子。
這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的使命。
“喵~”突然一隻黑貓從櫃頂跳下來。
男人見是一隻貓,登時放鬆,瞬間轉移目標朝彆處去,就這樣她們不知道躲了多久。
等男人完全離開,蒼香蕊和衛夏瑤已經全身濕透了。
蒼香蕊看著窗外的月亮,渾身冰冷。
“娘親,那個男人是誰啊?他是來追殺我們嗎?”
蒼香蕊不知道怎麼解釋,隻道,“那是偷錢的壞人。”
衛夏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蒼香蕊深呼一口氣,這麼多年了,看來宮裡的那群人還是不願放過她。
次日,蒼香蕊還沒起床,便聽有人敲門。
“誰啊?”揉著惺忪的眼睛走出去,打開門便看見一個熟悉的麵孔,是巴倫斯。
隻見巴倫斯拿著幾個包子,還有燒餅油條粥走了進來。
“外麵下雨,天氣不好,我帶早餐給你們吃。”
蒼香蕊看著他手裡的食物,有些怔然。
“蒼夫人,你彆害怕,我沒有什麼意思,單純經過你家,所以走進來看看。
你放心,我不是要你什麼回報,你們中原人講究禮尚往來,你要是心裡過意不去,明天也可以給我帶早餐。”
巴倫斯說完笑了笑,嘴上的兩撇小胡子翹的老高。
自從上一次巴倫斯對蒼香蕊的糾纏,他就沒放過她,時不時的來她家幫她曬衣服打掃,有時還修屋頂,打理花園。
“你看這次我帶了什麼來?”巴倫斯朝她揚了揚手裡一荷包的種子。
“這叫波斯菊,又名格桑花,是一年生草本植物,根紡錘狀,多須根,莖無毛或稍被柔毛。葉二次羽狀深裂,裂片線形或絲狀線形,是咱們草原很常見的一種野花。
這種花長大了就像一根根的煙絲,仿佛是一團飄散的火焰。它還可以被當做乾花,將這個乾花插花瓶保存,來年春天的時候還可以繼續播種呢,這在你們中原大陸真的很不好買呢....”
巴倫斯說起草原的故事便如洪水傾斜,一發不可收拾。
蒼香蕊接過他手裡的早餐拿到屋內,隨後叫衛夏瑤起來洗漱再吃。
巴倫斯見蒼香蕊沒再搭理,也沒不高興,隻笑了笑,隨後自顧自走到院子花圃的一角,將這一荷包種子全部中了下去。
“這花耐旱,即使你不給它澆水,它也可以長得很好。”
“好了,事情辦完了,我得離開了,期待以後再會,美麗的夫人。”
“誒,你等等。”蒼香蕊叫住他。
巴倫斯以為蒼香蕊是想給他一個擁抱感謝他。
沒想到蒼香蕊直接從荷包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巴倫斯,“算是你幫忙買早餐的小費。”
巴倫斯愕然,轉瞬又笑了笑,見蒼香蕊一臉嚴肅,隻好接過,“行吧,這樣也好,美麗的夫人,再見。”
“對了,記得給它們每周澆一次水哦!”巴倫斯說完便關門離開了。
“娘親,我覺得巴叔叔人挺好的啊,你要不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