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之後,舒尋一行人終於離開了山脈線,穿越平原前往主司城。平坦的地勢,讓幾人僅僅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主司城外。主司城外道路四通八達,幾人走在最為寬闊的一條主道慢慢靠近主司城的城門。
主司城作為大陸上最為主要的城池,其占地麵積和宏偉程度也達到了眾人所見之最,東西南北四方坐落寬闊而巨大的城門,高度近百米的城牆宛如絕壁,城牆之上均勾畫著複雜的花紋,在午後陽光下花紋偶爾劃過暗光,經過之前卿空居所一事,舒尋知道,這些花紋絕對不僅是裝飾之用。
此時司水城城門打開,兩扇泛著古老金屬光澤的巨大城門分立兩端,上麵是極具特色的浮雕。城門之上,兩隻仰天長嘯的巨獸蹲坐其上,看起來格外威嚴厚重。巨獸凶目獠牙,似威懾著一切進犯者,又似守護身後一方城池。除了暗金色的城門,主司城的整體背景以白色為主,讓它看起來多了幾分莊嚴聖潔之感。
還未行至城門之下,那種入雲絕壁即將傾塌的沉重感已經撲麵而來,讓人呼吸都有幾分不順暢。城門之下的行人顯得異常渺小,不由得給人一種自己被瞬間縮小的錯覺,如此宏大的城池建築,即使是在科技極為發達的宇宙時代也極為罕見,而此時,這座巨大的聖潔城池就穩穩座落綠野平原,仿佛開闊天地間,仙靈隨手揮落的一處神跡。
在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幾人已經憑借極好的五感將城門附近的情況看的分明。城門處有身著鎧甲的裁決者分立城門兩端,不過看起來隻是日常的執勤,並沒有檢查進出城門居民的舉動。
經過十多天的時間,祈雨城的那場震動必定已經傳開,但看起來原住民並沒有後續追捕的舉動,想來除了迷陣的作用,還有就是原住民對自己崇拜天罰的信任,不認為舒尋一行人能夠逃脫,因此也就沒有後敘的相關追查。這在一定程度上大大方便了舒尋一行人,保險起見,幾人還是借助舒尋的符篆稍作改變,弱化了自己的氣息,不容易引人注意。
一行人如同其他行人一般,若無其事的行至城門下方,走過厚重的城門,安然無恙的進入了主司城。
主司城中人口流量非常大,整齊開闊的街道彼此交錯,街道之上可謂人滿為患,吟遊詩人也是隨處可見,而且作為培養祭祀的主城,城中不難看到身穿純白衣袍,手持法杖的祭祀。
縱然如此,主司城卻並沒有顯得多麼熱鬨,暮族顯然沒有高聲說話的習慣,除了吟遊詩人悠揚的歌頌之聲,城中很難聽到大一點的聲音。這樣人滿為患的場景卻莫名的有了幾分寂靜的味道。
除了原住民的身影,舒尋相信,主司城中一定也隱藏著大量的遊戲玩家以及伺機而動的入侵者和轉化者,這座看起來無限神聖的城池中隱藏著極為複雜的明暗關係,隻是畏懼天罰的威力,每一方勢力都將自己偽裝的無限完美,不留一絲破綻。
舒尋一行人在城中穿行了片刻,了解了一下城池的大概分布,當然,這短短的時間自然是不可能將整座主司城走遍,卻不妨礙他們找到落腳點。一行人照舊選擇在人口流量大,消息傳播敏感的酒館落腳。
選擇了一家看起來規模不錯的酒館,一踏入其中,撲麵而來的自然是熟悉的血腥味,幾人麵不改色,走向吧台位置,路過公告欄的時候微微逗留,查看了一下上麵的信息,然後不意外的看到了之前祈雨城事件,幸運的是,除了星空的個人信息外,並沒有灰色,烈陽和舒尋的信息,公告欄上如實講述了事件的經過以及後續,而結果如同舒尋猜測的那般,暮族不認為他們能逃得過天罰,對幾人的定義是死於天罰。
舒尋幾人互相望了望,然後繼續瀏覽其他信息,除了幾條裁決信息,還有一件關於祭祀選拔的消息。看到上麵新任祭祀的信息,烈陽幾乎下巴都要掉了,因為排在首位的那一個人是如此的眼熟,正是孟陌域無疑。
烈陽齜牙咧嘴一副見鬼的表情,戳了戳坐在葉翦肩膀上的毛絨團子,毛絨團子也是有幾分意外,不過卻比烈陽淡定得多,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繼續查看相關信息,發現主司城近期連續進行了三次祭祀的選拔,似乎短時間內急需祭祀人才。
在這個崇拜文明達到巔峰的世界裡,祭祀可以說是最高的身份象征,想要成為祭祀有著極為嚴格的條件和磨礪,這樣突然召集選取大量祭祀的情況還是比較罕見的,雖有疑惑,不過公告中並沒有說明這個舉動的原因,舒尋也找不到繼續推理的依據。
幾人並沒有在公告欄前停留太久,很快就上樓。
一進入房間,烈陽就忍耐不住。“我說孟陌域怎麼仿佛受了極高的限製,他一個遊戲玩家居然成了原住民的祭祀,這是什麼情況?沒有信仰之力,原住民又不是傻子,他是怎麼做到的?”
顯然疑惑的不止烈陽一個人,其餘人都紛紛沉默,這個世界的一切能量似乎都來源於對所謂生神的信仰,孟陌域不可能信奉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所以無法使用信仰之力,更不可能開展類似於洗禮一類的儀式,這樣的他是怎麼成為祭祀,而且看樣子還是一個職位不低的祭祀?
作者有話要說:
紫色電光:“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不要998,不要998,隻要一瓶營養液,永久定型各種卷發帶回家,效果有保證,想直都直不回來的那種卷~下麵請舒尋先生談一談使用體驗~”
舒尋:“………………m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