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芙舉起紅酒杯對她晃了晃,“黎姐,乾杯。”
說完之後,抿了一口葡萄汁,喝完之後她的眉頭一皺,這葡萄汁甜的讓人有些發膩。
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眾人的恭維聲響起:“傅律來了,歡迎歡迎。
沈星芙手裡緊緊篡著紅酒杯,目光隨著人群看去。
會是他嗎?那個她想忘掉的人。
傅庭禮。
從門口進來的男人身姿挺恬,五官輪廓分明,眼眸平靜又冷淡,正不鹹不淡的掃視四周。
她微微一愣,在與他目光接觸之前她率先低下了頭,回避了他的目光。
六年過去了,他沒怎麼變,隻是眉宇間的青澀蛻變成了成熟。
她也沒怎麼變,還是這麼沒出息,不就和他對視麼,她躲什麼啊。
再說當初他拒絕了自己之後,她也很乾脆的沒在糾纏,而是從他家搬了出來。
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這樣想著,她抬起頭來在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隻看見他的背影。
那個她見過無數次的背影。
黎月初看著她的模樣有些調侃的小聲說:“看的這麼目不轉睛的,你不會喜歡他吧。”
沈星芙抿了抿唇,聲音冷淡:“不喜歡。”
她喜歡有什麼用,人家又不喜歡她。
黎月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拉著她朝人群走去:“不喜歡也好,走和他敬個酒去。”
沈星芙下意識的想拒絕,結果黎月初說:“如果你不去明天休息就作廢。”
她咽下拒絕的話,朝他的方向走去。
雖然她現在位於一線,但是在這種場合中,她不算什麼。
有些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
傅庭禮身邊已經圍了一圈人,大多數都是在敬酒,說一些恭維的話。
沈星芙向他手裡的紅酒杯看去,他的手指骨節分明,此刻正握著杯柄輕輕搖晃。
臉龐上掛著禮貌得體的笑,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黎月初拉著她來到傅庭禮麵前自我介紹:“傅律你好,這是我手下的藝人沈星芙,她想和你敬杯酒。”
傅庭禮的目光落在她的麵容上,聲線清淡的問:“是嗎?沈小姐。”
聽到這個稱呼,沈星芙心裡一顫,腦海中浮現出的是他曾經無數次溫聲叫她小芙的時候。
她抬起頭看他,點頭微笑:“對,傅先生,這一杯我敬您。”
說完之後她端起手裡的紅酒杯想一飲而儘的時候,突然手腕被人抓住。
她動作一頓,紅酒杯裡的葡萄汁落了幾滴在他的手背上。
傅庭禮握住她的手腕,低頭看了看她的手腕白皙纖細,隨即抬眸勾唇笑道:“既然酒精過敏就不要喝酒,不然我可承擔不起責任。”
沈星芙一聽這話,抿了抿唇:“你放開我。”
他適時鬆開手,從她手中接過她的紅酒杯,把自己手裡的杯子遞給她:“我剛才沒喝過。”
沈星芙:“我酒精過敏喝不了,讓傅律失望了。”
傅庭禮輕笑道:“是葡萄汁,放心喝,也不用擔心我下/藥,畢竟我不會給自己下。”
沈星芙感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想了想從他手中奪回自己的杯子:“抱歉,我這杯也是葡萄汁。”
他好脾氣的任由她奪走紅酒杯,“嗯,知道了。”
沈星芙現在想立刻就走,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被他再次握住了手腕。
他手指帶著溫燙,落在她的手腕處連帶著心尖都被燙了燙。
她抬頭向他看去,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