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野也沒打算瞞著，照實說了，“當初我在學校裡，為了不上學故意搗亂，曾經不小心傷到了文可人的手臂，讓她胳膊骨裂了。我後來問過醫生，雖然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但也是很疼的，我當時也害怕家裡知道，就讓她幫我保密，然後我承諾她一件事。她在學校裡也沒什麼要好的朋友，之後就經常來找我說話......”
“對我也應該是有些那種喜歡的意思，但因為我一直態度很明確，她也就放棄了。我後來離開了學校，有同學會她通知我，我就會去。一半是和同學聚聚也不錯，一半是想給她做臉麵。然後，去年，她找到我，說想進娛樂圈工作，我一開始以為她是想做藝人，後來她說是想做經紀人，然後自己開娛樂公司。”
歐昭昭一陣無語，“雖然萬明不是大歐的核心企業，但是，你還記得咱家有個萬明和紅石的吧？你還記得你是萬明的藝人吧？培養同行？你可真是胳膊肘很會往外拐了。”
懷野撓頭，“我想著，她想從經紀人做起，到成立公司，至少也需要兩三年。現在小公司那麼多，還每天都有倒閉的，我是真沒當回事......”
“........”這就是家裡太有錢，養出來的大少爺了。
歐昭昭其實也懶得糾結這點，“那她是怎麼從大歐借到律師的呢？”
“她不是帶著藝人來到萬明成立了工作室嘛，跟我說要簽一個很重要的合同，萬明的律師看過之後，也挺沒底的，希望可以去大歐的律師團那裡問問。我原本沒同意，後來她來找我，哭得挺厲害的，我看她是真的很著急，就說你去問問吧，但不要讓律師給你看合同......”這點兒事兒，懷野還是懂的。
結果，“文可人居然就從大歐借走了一個律師......”
懷野皺眉，“我後來問她，她說是律師主動提出幫忙的，可能看是阿澤帶她進去的，我想著估計也是底下員工會來事兒，就沒再多想。”
現在想來，“文可人應該是故意在我和她參加完同學會之後，流傳出風聲，到了你們耳朵裡。現在外麵都知道親寶在給我們相親逼婚，這就會讓她在你們麵前掛了號。然後，她又故意等到玉澤下樓到大廳的時候，才製造偶遇，讓玉澤把她帶進去.....”
還有，懷野想了想，“大歐的律師是不會聽從親寶以外的人調遣的。”律師們和大歐簽的雙份合同，其中就有和大歐的董事長簽署的私人合同。這是作為最大股東，董事長的私人實權。
“但是，她卻能帶走那個律師......”如果不是律師有問題，就是文可人的問題更大了。
歐昭昭歎口氣，“你才想到這點嗎？”如果是玉澤親自開口，沒準有希望，但頂多就是幫文可人做個谘詢，不可能陪她去萬明，“她擅長偽造文書，看來，應該也是偽造了什麼東西，才借走律師的......”
好在她隻是借走律師，給她在萬明立威，“這也是很了解大歐的律師不可能那麼好騙，所以沒真的做什麼。在萬明作亂，是因為有人在她背後支持，而她的目標就是得到萬明......”
歐昭昭皺眉，“文可人到底是怎麼聯係上那些罪犯的呢？她之前是文家大小姐，就算自知是養女，也不可能會想和罪犯為伍的吧？放著大好的前途不要，去當一個罪犯......”
“如果萬明的事成了，她不就成功了嗎？”懷野說到。
歐昭昭搖頭，“你不懂。那些罪犯的目的，是不惜一切代價的複仇。我看安是誠的意思，當年安東是壞了他們的大事，然給他們記恨到了極點，所以就算逃跑之後，也要沒想著東山再起，而是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