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覺得,大哥都還好好活著呢,也肯定是要回家來的,那麼司家祠堂裡的牌位,肯定是要請出來再好好送走的啊.....”還有,歐寶寶補充,“大哥手裡的線索不少,他畢竟查了五年,司家那邊有司守敬的內應。大哥想親自去找出來.....”
歐昭昭冷靜下來,“確實有。”還沒說一件事超級可笑又可惡的事呢,“司守敬整容了,臉和身材,甚至身高,都和當年不一樣了。”
“........”三個孩子同時瞪圓了眼睛,真的是豁出去了啊。
“還有......”歐昭昭眼神微冷,“我這邊查當年的事,查的很不順利。親寶當初說可以從司守敬身份有異常這件事入手,我發現,完全沒辦法。他當年應該是找了專業的換身份的人做的,連他留在醫院檔案裡的血型,和變了。可以說,司守敬,是真的死了。現在這個司守敬,就是從另一個歐洲小國移民到現在居住的,身家清白的華裔而已了。”
“很多人覺得我是在沒事找事,但是我是在查什麼不好的對他們不利的東西,所以阻礙很多。”歐昭昭坦白,“這也是我最近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認不回的兒子在那家裡受欺負了。
歐寶寶沒問過,所以還真不知道。怪不得當時小雲以為司守敬是騙子,她隻當小雲沒有司守敬的照片,卻原來,是司守敬整了容,變了模樣.....那麼,“這麼說來,司守敬當年是完全下了血本的。這麼詳細周密的更換動作,不可能沒人知道。就算咱們找不到這個人,也可以從這種專業結構入手吧?”
“當年也是個出國熱潮,花樣百出,明的暗的,各種手段。這種機構當年遍地都是,現在存有的,因為政策變了,寥寥無幾了。我找了,已經找不到了。”歐昭昭隻能從當年接觸過司守敬的人,一一排查。
“要是從賬目入手呢?”玉澤提醒,“當年是誰負責的,司守敬的賬目?”
歐昭昭也想過這點,可是,“當年負責司家賬目的人在司守承死後,走了不少,然後司家崩潰,又走了很多人,他們所有人的信息,我都查到了。沒問題。留下的,隻有申明和申明的兒子,申君然。這兩個人,也是在司守敬接手司家一年多的時間裡,跟在他身邊的。”
“我不知道司守敬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但總不會超過一年半。從司守承意外身亡,到司守敬車禍詐死,前前後後,加在一起,也不過十七個月零十三天。在這段時間裡,和司守敬接觸的,又知道賬目的,就隻有申明和申君然。申明是肯定不會有問題的,申君然也真的死了,所以我就在找當年其他接觸過司守敬和碰過賬目的人......”
歐昭昭歎口氣,這真的就是大海撈針了,“他很可能也是和找換人機構一樣,另外找的人做了賬目。甚至是瞞著申明的。不然申明手裡也不會留下司家隱藏的一大筆祖產。這筆錢後來申明直接交給了我,才讓我能順利和司氏談下去,不至於被司氏牽著鼻子走。後來,我就融合了我自己的資產,北上來到了帝都這裡發展定居。”
這就是當年差不多全部的情況,歐昭昭都告訴了孩子們。
三個孩子這才更加明確的理解到,申舅爺對媽媽的重要,怪不得媽媽要給申舅爺養老。原來不單是因為劃分資產的時候,申舅爺站在了媽媽這邊啊......
“那,司守敬是詐死的,申舅爺的妻子兒子,卻真的死了。申舅爺還不知道......這,這不是謀殺嘛?”歐寶寶想到了這個關鍵,“隻要能找到偽造車禍的證據,就可以把死掉的司守敬定成殺人犯!!雖然對現在的司守敬毫無影響,但也肯定可以惡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