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清譽不保(2 / 2)

池家有盜 予鱗 5770 字 3個月前

“哎呀,還提呢,討厭!”她虛偽地捶了捶他的胸口,“賴”在他懷裡了。

方姨娘這麼一“偷聽”,當場就定了池妧的“罪”。這回不鬨個天翻地覆,讓二少與池家離心,至少也能令他夫妻不和。

方姨娘根本掩飾不住笑容,趕忙到賀豐毅耳邊碎語。

一旁的淩姨娘見狀,頓時火冒三丈,手帕都快拽爛了。

這賤人,肯定又在搬弄是非!

方姨娘的挑唆相當奏效,賀豐毅聽罷,眉頭已經鎖死。這個兒媳在怡春院的表現至今讓他難忘,看著就不像被逼的,難不成,她本身就是一個不檢點的女人?

方清說得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她帶著野種嫁過來,那賀家的家業豈不是等於拱手送人了?

池妧清不清白倒是其次,事關賀家血脈延綿,不容有失。“來人,去把張大夫請過來。”賀豐毅的厲目威儀讓人膽怯,下人立刻領命去辦。

池妧完全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誰病了,為什麼突然要請大夫?

賀辛止的心情相當愉悅,佇在邊上等著“大戲”上演。

過了大約一炷香時間,半頭花白的張大夫拎著藥箱子來到賀府。他一進門就瞥見賀辛止和池妧兩位“神仙”,額上的虛汗開始流個不停。

流年不利啊,怎麼又攤上這兩位“祖宗”了?

“張免見過賀老爺。”張大夫禮貌地向堂前之人作揖。

“張大夫無需多禮,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媳池妧,昨天剛嫁進來,麻煩您給她搭個脈,把情況如實相告。”賀豐毅沉著臉提要求,似乎不打算告訴池妧實情。

“給我搭脈?”池妧沒料到大夫是給自己請的,作賊心虛,以為之前“命不久矣”的謊言被戳穿了,“爹,我沒生病,真的,之前說‘不久人世’是跟夫君鬨著——”

“夫人的玩笑話豈能在這種場合說!”賀辛止一手捂住了她的嘴,生怕她闖禍。

掌心柔軟的觸感讓兩人尷尬得沒了話。

張大夫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依賀老爺之言給池妧把了脈。

這脈象……也沒啥呀!

張大夫瑟瑟地抬頭,瞟了賀辛止一眼,賀辛止深邃的眸子一移,“瘮人”的微笑一起,“恐怖”如斯。

“是,是喜脈!”張大夫沒忘記“賀家添丁”的囑咐。

他的金漆招牌啊,都毀在這對夫婦手裡了。

“什麼?!”池妧的反應最大,要不是江湖雜學多,她還以為與賀辛止親一親就能懷孕了呢!“你胡說八——”

“豈有此理!”賀豐毅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嚇得池妧一驚,“你這個賤人,帶著野種嫁進我們賀家,企圖謀奪我賀家的家產,絕不能輕饒!”

“我沒有!”池妧百口莫辯。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昨夜與我兒同房,今日便懷了孩子,你當我賀家的人都是傻子嗎?”賀豐毅與池妧隻有一麵之緣,談不上什麼情分,就是打死她也狠得下心。

“爹,都是誤會!”賀辛止為了妻子向父親跪下,情真意切的模樣還真令人叫絕。

“你敢維護這個賤人,我連你一起罰!”賀豐毅震怒,不許任何人為她求情。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按理說是沒轉機了。方姨娘“瞎貓碰上死耗子”——池家這個小賤人竟然真懷孕了,她自然偷著樂。

“哎呀,這是喜事啊,怎麼弄成這樣!既然人已經嫁過來了,我就不瞞了。”淩姨娘是知道“內情”的,不能任由兒媳被“冤枉”,攀著賀老爺的手臂透露實情,“他們夫妻倆,早攪在一塊兒了。前些日子我給辛止送湯,還看見他們在床上……哎,老爺,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找幾個家丁來盤問盤問,他們也都看見了,我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下子串通好他們。”

方姨娘沒想到事情還能“峰回路轉”,心中一個激靈:這小蹄子的“情夫”,不會真是二少吧?

這事馬上被家丁的證言證實了。

賀豐毅當然不會隻聽淩姨娘的“一麵之詞”,把相關的家丁都叫到堂前盤問。

“是的,老爺,小人曾看見二少夫人在二少床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

“沒錯,當時他們確實在床上……”

“對對對,小人也看見了……”

證詞有了,這醃臢事也成了喜慶事。

既然夫妻倆有私,想必昨晚也不是第一次了,孩子更是賀家骨肉無疑……

瞧這事鬨得……

賀豐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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