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夢瑤越哭越傷心，渾然成了一個淚人。
東方白想走上前安慰他，距離兩步之處，舞夢瑤抬起一張清純完美的臉蛋嗬斥道：“彆過來！”
“怎麼了？你還在怨我麼？”
“難道不應該？我千辛萬苦得不到你的愛，到最後卻成全了彆的女子，為什麼？那時候為什麼不能對我好一點，哪怕有其他女子的十分之一也好。”
“我為你做了無數的事情，隻為討你歡心，最後為你而死。我又獲得了什麼？你又給了我什麼？一生之中，除了死的瞬間你抱過我之外，剩下的除了奢求就是奢求。”
“我恨你！真的恨你！”
“我……”白大少啞口無言，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不會以魂魄的形式留在這個世界上了，再也不會了，累！心累！”
“不要！等我成就前世神位，一定可以煉製九轉陰陽丹，讓你再臨人間。”東方白阻止道。
“等不到了，我也不想等了！苦了一輩子，操心了一輩子，愛了一輩子，下輩子我不想再累了，哪怕做個牲畜也好。”
“相信我！本少一定還你一個完美人生，一定可以。”東方白握緊拳頭，哢吧哢吧作響。
“不了！我要走了，永生永世不會再見了……”
“不！”東方白橫加挽留。
“怎麼？你難道要和我一起走？我不值得，好好的對你那麼多女人吧？幾曾何時，我又算的了什麼。”舞夢瑤楚楚可憐，眼神中帶著無比的失落。
“你很重要！如果沒有你，在仙界我早就死了，也不會活到如今。”東方白咬咬牙，看起來十分決絕，“好！你今日若去，本少便陪你！”
“我東方白一生從不喜歡欠彆人東西，我欠你太多太多，至於多少，或許也算不清。”
“既然你不願等，那本少便跟你一起魂歸九幽。這條命是你的，現在隻不過還回去了而已。”
口吻義正言辭，不像摻假。
“真的？你真的願意陪我？”舞夢瑤喜極而泣，仍舊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嗯！”
“彆勉強。”
“不會！我陪著你，下輩子將欠下的全部補償你。”東方白說著拿起了劍……
“嗤！”下手果斷，沒有絲毫留情。
劍沒有刺向自己，而是刺在了舞夢瑤的胸口。
“你……”舞夢瑤口中流出淡淡血跡，眼眸中散發不可置信的光彩。
“是不是很意外？”東方白嘴角上挑，露出淡淡笑容，帶有一絲絲邪魅，“你不是舞夢瑤，永遠也不會是她。”
“那丫頭是本少心中的一片淨土，你模仿不來。她心中隻有愛，沒有恨！即使我虧欠很多很多，但永遠也不會記恨！她會希望我好，一直好下去。”
“這一點毋庸置疑，也使我深信不疑，更加不會讓我陪她一起去死。她的愛無私，很純粹，從不摻雜任何負麵東西。”
“你比不了她，垃圾！”東方白說完，抽出了長劍。
舞夢瑤的影子在一瞬間煙消雲散，化作虛無。
迷幻陣在這一刻也失去了作用，消失不見。幸好隻有東方白一人進入，若是所有人進去，還不知要死多少人。
迷幻陣夠逼真，白大少差點著了道，更何況他人。
“砰！”一聲響動，一人在空中掉落，正好落在東方白的腳邊。
“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