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界沒什麼值得留戀,心事已了,心中空蕩蕩。
此時一位中年男子走入酒館,和蘇君墨相鄰,就在旁邊的位置坐下。
同樣,幾個菜一壇酒。
這個中年男子似乎有些熟悉,就想不起來他是誰。
兩人獨飲,誰也沒有搭理誰,漸漸的夜深了。
其他人都走光了,隻剩下他們兩個。
“這位兄台,我見你一人喝酒無聊,咱們湊一桌如何?”中年男子主動邀請。
“不了,喝完這些我該休息了。”蘇君墨搖頭拒絕。
“此話差矣,長夜漫漫,心中有事,睡覺也是一種折磨。”中年男子拿起酒壺走了過去。
“我心中無事。”
“那為何獨飲?還喝了那麼多?”
“因為高興。”蘇君墨平淡道,表情不苟言笑,冷冷清清。
好似拒人千裡之外!
但這位中年人一點也不尷尬,厚著臉皮不肯走。
“老兄,我給你倒杯酒,咱倆喝點。”
這怕不是個酒蒙子吧。
“我喝自己的,你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蘇君墨毫不領情。
行走江湖,最忌諱的就是吃人飯菜,喝人酒。
誰知道有沒有毒?
誰知道是否居心叵測?
“既然老兄如此喜歡一個人喝酒,在下就不打擾了。”中年男子從重新回到座位。
喝了沒多大會,中年男子首先離開。
出來沒多遠,躲在一個角落,搖身一變成為了另一個模樣。
不是東方白,又是誰?
“娘希匹,這家夥防範意識很高啊。”白大少自言自語。
“不過,這樣就能避免死亡的結局嗎?”
“不可能。”
“惹上了本少,你永遠在走生死的邊緣走鋼絲。”
“一不小心就會掉落無儘深淵,屍骨無存。”
中年人也出來了,他大步前行,尋找一家住人的客棧。
東方白追隨其後,等他進去之後,等了不到一刻鐘,也踏入其中。
“客官,住店?”
“對!”東方白在懷中拿出一顆中品神石,“老板,本少問你一件事,老老實實回答,這個就是你的了。”
“客官,請說。”老板雙眼一直盯著神石,眼中滿是貪婪。
誰也無法抵擋財富,更何況本就是個做生意的。
“剛才那個人,住在了哪個房間?”
“二樓最左邊的那一個。”
“幫我安排在他旁邊。”
“客官,你……”
“本少不是壞人,放心。”
“行,客官這邊請。”
東方白順利進入隔壁,坐在床沿有點犯難。
怎樣才能不付出代價就弄死他呢?
突襲肯定不行。
蘇君墨實力不弱,一擊不成,便打草驚蛇。
而且成功幾率不大。
思來想去,左思右想,隻能下毒了。
可這毒應該怎樣下?
半夜時分,東方白悄悄出了門,彎下腰輕手輕腳。
拿出一根空心纖細竹筒,還未等捅破門窗的厚紙,蘇君墨便有所警覺。
“誰在外麵鬼鬼祟祟。”
東方白身形一閃,進入混沌珠內。
“吱嘎!”房門打開,蘇君墨皺著眉頭看了看,沒發現半點人影。
“奇怪,難道產生了錯覺?”
房門關上,過了一會,東方白顯現出來,竹筒再次拿在手上。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