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雲涵也不想與對方繞圈子。
“兩個月前，我想大師不會無緣無故，讓我陷入夢境當中吧？我想要問一下，這一輩子我是不是一直生活在夢中？是我編製的美夢？”等夢醒了，一切都回歸到原點了。
她不想回到原點？
這一輩子，哪怕是夢，她願意沉寂在這幸福的夢中。
“花非花霧非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孟雲涵腦海裡一直重蹈這一句話。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難道這不是夢？
可如果不是夢，那麼消失的空間呢？
從來沒有得到，就從來沒有失去？
“是一場夢嗎？”孟雲涵仿佛在自問，也仿佛在問麵前不遠處，淡定自若的大師。
“施主，你可以問問你的心，這是一場夢，如果是一場夢，會打破這個美夢嗎？”
孟雲涵不知道，如果是一場夢，她想要一直沉寂在這個夢中，永遠都不想醒來。
可是她頭腦卻是清晰的，想要自欺欺人，可是有一些事情，終於在心底排不出。
孟雲涵眉頭微蹙，眼裡有詢問，有不想知道答案糾結，很是矛盾的問，“大師，兩個月前的夢，那是真實的是不是？上一次被子，雲昊真的付出了所有，才有我的重生嗎？”
“施主，似夢非夢。”
這個答案，讓孟雲涵很是不滿意，什麼似夢非夢？
她就想要知道，上一輩子阿昊是不是付出所有？
這所有是什麼？
還有那個功德是什麼意思？
“大師，如果這是夢，我當然願意在夢中過一輩子，可如果這不是夢，我也願意醒來。”
這前後有一些矛盾，可是對孟雲涵來說，她如今本來就是一個矛盾體了。
想要知道，上一輩子雲昊到底付出什麼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