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1 / 2)

妄奪她 豬豬丁 4773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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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映慈回了她在霍府留住的小院。

她有些疲乏,周身皆不爽利,尤其腿間滑膩膩好不敏.感。可眼下時辰不當,忽而叫水洗沐難免惹人眼光,她在霍家謀生多年,早已摸透了霍夫人的挑剔脾性。

她若是敢做出些有悖規矩的舉動,不消半日便會被喊去桐雲院問話,若霍夫人起了疑心,今後免不得又多一雙眼盯著。

裴映慈進了屋,徐然坐在桌前,眼眸輕轉,悄悄跟蕊冬使了個眼色。

小丫頭心領神會,找了個由頭把堂間伺候的婢女發派走,又轉頭望向裴映慈,隻見她微微張嘴,無聲作了個口吻,眼睛瞟向洗房。

蕊冬向來機靈,旋即領悟過來,端了那盞剛沏好的奶酥茶朝前走。

嘴裡邊道:“姑娘陪公子說了許久,怕是渴得緊,我倒杯甜的給姑娘潤潤嗓子。”

說話的嗓音不高不低,足夠令院子裡的人聽真切。

緊跟著又是“哎呦”一聲。

那兩名被發派院裡擺弄花栽的丫鬟即刻扔了手裡的活,忙不迭跑進屋來,便見裴映慈的白絨小襖濺了一溜兒深漬。

那痕跡垂墜而下,汙了軟巾裙擺,儼然是不能看。

蕊冬一麵歎一麵說該死,怪自己沒瞧清楚腳下給絆了步子,好好的新衣被白白糟蹋。

那倆丫鬟迅速對視一眼,悄然鬆了口氣,忙迎上前伺候。

裴映慈順理成章喊人備水,又吩咐那倆丫鬟替她取來乾淨的衣裳,領著蕊冬進了洗房。

衣衫徐然褪下,蕊冬不免輕嘶低歎,裴映慈輕手輕腳踏入池中,雪肌遍布濃淡痕跡,水波蕩漾覆來,旖旎沒入水下。

她隻把腦袋露在外頭,兩臂抱膝輕輕蜷著腿,木愣愣望著水麵出神。

蕊冬取來藥膏擱在一旁,先替她小心清洗,每到此時,裴映慈總是沉默出神,並不作過多反應。

少女黑發如雲,更顯玉骨冰肌,清淩淩的一張臉,眉間眼梢卻有絲嫵媚風流,透著格格不入的欲色。

她一向小心,絕不要霍昭在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由此在旁人見不著的地方,他便不會心慈手軟。

霍昭初時膽大妄為,趁她不備在雪頸落下紅痕,她氣得連著三日不搭理他,把自己關在小院稱病,不肯見大夫也任性罷了請安禮,又惹來霍夫人不悅。

彼時她對此事知之甚少,整日提心吊膽,隻覺做了大逆不道的錯事,萬一叫人覺察定要被逐出霍家,心中惶惶無定更不知事情怎會走到如此地步。

她那日明明隻是惱他失約沒來賀她生辰,待散了家宴,氣鼓鼓地進了書閣獨自等他回府。

而霍昭深夜歸來,輕裘緩帶站在影燭之下,眸色迷離,臉側有古怪的檀緋,深望她的眼神也逐漸變了模樣。

他伸掌把她拽到榻上,鉗製她的一雙小手,壓抑著喑啞嗓音問她為何要來?她糊塗,沒來得及作答,濕濕欲欲的吻就落了想下來,她驚訝得瞪著眼,竟忘了推開他。

他是她的哥哥、兄長,哪怕隻是假借的名頭,可他們好歹也做這麼多年兄妹。

一夜之間,哥哥不再是哥哥,妹妹本也不是妹妹。

她醒來後驚慌失措地離開落玉齋,絞儘腦汁要躲他,可身在霍家,她又能躲得多遠,藏得多好?

霍昭輕而易舉地潛入小院,披著夜色悄然站在她床邊。

他撩開床幔,手裡捏著塊令牌,眸色沉沉地俯視著她:“這塊牌子能進天牢。”

她本還蜷著腿,戒備地縮在床角,自以為霍昭不敢亂來。聞言不免訝然,下意識伸手去接……最後卻先撫落他稍稍敞露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