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染焦急的詢問,可是二丫已經昏死了過去,徹底的不省人事。
“哎哎,乾什麼,不買就走開,彆擋著其他要買的人。”
一個刀疤貫穿額頭的大漢拿著棍子就走了過來,讓陳星染趕緊離開。
“你沒看到她快死了嗎?還不快點送她去醫館!”
陳星染拍了拍二丫的臉頰,除了骨頭有點硌手外,人沒有一點反應。
“她整日白吃白喝我的,賣不掉就是在賠錢,還想讓我給她看病,那不是虧大發了。”
“你看起來能比她好點,聽著你們是朋友?認識?不行我把你賣掉掙的錢給她看病吧。”
刀疤男突然上下打量了一番陳星染,像是發現了一個不錯的貨物。
最近雖然忙,但是好在夥食比以前好了,正在發育年齡的女孩子長起來也快,已經看著沒有以前那麼的潦草乾瘦了。
“你乾什麼,趙縣令可是我朋友,你最好掂量掂量。”
陳星染也是怕了,她搬出趙子越來壯壯膽,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相信。
刀疤男在聽到趙縣令的時候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當他抬頭看見不遠處的兩個官差時,他還是打消了剛剛的想法,因為對方衝他亮出了一節明晃晃的刀身。
“管你是誰的朋友,我這些可都是花錢買來的賤奴,你要是想帶走,就掏錢。”
刀疤男退後兩步,往地上杵了杵手裡的棍子。
陳星染也知道她不可能直接將人帶走,這些人牙子不知道還有多少人隱藏在周圍,她們要是趕跑肯定會被抓住的。
“那我買下她,多少錢?”
二丫的狀況看著很不好,呼吸都已經變得很微弱,陳星染想快點帶她去看郎中。
“兩百文!”
刀疤男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把她的奴契給我。”
陳星染從錢袋裡摸出了一塊碎銀子拿在手上,讓刀疤男將崔二丫的奴契拿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契。
奴隸和下人是不一樣的,下人隻需要簽有時間限製的賣身契,而成為奴隸的人簽的是有生死契約的奴契。
刀疤男掏出一遝奴契,在裡麵翻找了一下,將其中的一張遞給陳星染。
在看清上麵的名字確實是崔二丫後,陳星染就準備伸手接過,刀疤男卻死死的抓住另一頭,抬抬下巴示意將銀子給他。
銀子給他,奴契到手,陳星染一把將昏迷的二丫抱了起來,焦急的往醫館跑去。
“這麼爽快,早知道要五百文了。”
大漢掂了掂手裡的銀子,有些不甘心的嘟囔,覺得他花二十文買來的人才賣了兩百文有些太便宜了。
“好心姐姐買下我吧!”
“買下我吧,我很聽話。”
“我吃得少!”
陳星染抱著二丫離開時,旁邊那些等待被買的孩子們都紛紛伸出手,想讓陳星染也買下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
陳星染一邊跑一邊說著對不起,她一個人的能力實在是有限,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