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鑫湖藥業總經理辦公室,張凱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雙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在他麵前,林川哭喪著個臉,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出聲解釋,“張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藥逢塵突然改了主意,不但以後所有藥材要優先供應給紅河藥業,供給我們的藥材價格也要上調兩成。”
“廢物!”
張凱一聲咆哮,隨手操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猛的朝林川砸了過去。
瞬時間,鮮血順著林川的額頭緩緩淌下,滴落在名貴的地攤上。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
張凱扯開襯衣的紐扣,在辦公室不停踱步,看到跪在地上的林川更覺得火大。
“誰讓你以我的名義去找藥逢塵的?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要給我惹麻煩!”
張凱青筋暴起,神色猙獰,從喉嚨裡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吼。
林川委屈道“我也是想出一份力……”
“出力?老子需要你來出力嗎?”
“你知不知道,外麵有多少人在盯著我。”
“襲擊蘇輕煙,綁架紅河高層,威脅紅河股東的事情現在已經鬨得沸沸揚揚。”
“現在公司樓下,便衣就在那裡監視著我,不然你以為上次在紅河醫藥,那個小癟三敢如此對我,我會善罷甘休嗎?”
“張,張總,這些,我真不知道。”
林川麵露懼色。
“不知道?”
張凱氣極而笑,隨手取出幾份文件砸到林傳臉上。
“你以為現在就隻是上次襲擊蘇輕煙的的事情。”
“看看這些,全是發往總公司的舉報文件。”
“公司業績下滑,董事會裡那些老不死的各個都等著我下台。”
“原本我還指著紅河的新藥翻盤,但你tm現在又給整出這種事來。”
“你是不是想我死!”
張凱衝著林川咆哮。
“張總,我,包括我們林家,對你可都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林川聽到這話連滾帶爬的撲到張凱腳邊,一臉惶恐,“我隻是擔心蘇輕煙那小賤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翻盤。”
“畢竟那個小賤人請來了杏林聖手胡青牛,萬一真要讓她翻盤了怎麼辦?”
“翻盤?”
張凱冷冷一笑,麵色不屑之色,“藥方已經在我們手上,一個小公司就算翻盤了,她能掀起多大浪花?對我根本造不成造不成任何威脅!”
“但現在可好了!”
張凱看著林川,麵露厭惡,“找藥材協會打壓對方,對方非但一點事沒有,反倒是我們的供應鏈出了問題。”
“所有藥材價格上漲兩成,你知道一年要多虧損出去多少錢?”
“新藥上市之後,能否將這些虧損彌補回來還是未知數,董事會裡那些老東西少不了又要那這件事做文章。”
如果隻是新藥,彆說藥材價格上漲兩成,便是翻上一倍,仍然有得賺。
但鑫湖藥業隨後銷售的藥品不可能隻有新藥,藥材統一漲價,勢必會壓低其他藥品的利潤。
正是因為如此,張凱才覺得窩火。
“張總,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找人將蘇輕煙……”
林傳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示意張凱直接弄死蘇輕煙。
“她死了難道,藥材協會的價格就能降回去?”
張凱冷著一張臉,開口反問,而後有思索了片刻,這才繼續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紅河藥業在花旗銀行有一筆貸款即將到期。”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以紅河的信用級彆,貸款可以選擇延期的。”林川麵露疑惑,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廢物就是廢物!”
“這兩天幫我約一下華旗銀行的李行長。”
“告訴他,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談。”
張凱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川,揮手讓他滾蛋。
…………
於此同時,槐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