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救?”
主任醫師嗤笑一聲,麵露不屑,“我龍華醫院這麼多醫生都救不回來的病人,你告訴我你能救?”
“你拿什麼救?”
柳如茵冷冷一笑,“你救不回來隻能說明你無能,不代表其他人也和你一樣無能。”
白芷蘭身上的病症也找過龍華醫院的大夫,但都看不出來什麼問題,所說的也不過是一些注意修養的空話,毫無實質可言。
一些小病小症,對龍華醫院而言或許沒什麼難度。
但類似許鵬飛這種急症,重症,他們未必有能力醫治。
“我無能?”
主任醫生聽到這話隻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股怒火瞬間湧了上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叫張誠,我爺爺是龍國是六十年前第一批赴海外進修的醫生,我父親是龍華醫院副院長,我本人是哈佛醫學院畢業的博士,在國際頂級醫學期刊發表過多篇論文。”
“我們龍華醫院是慶城最好的醫院,而我的醫術放在整個龍華,也隻有我父親勉強能勝過一籌。”
“我斷言要死的人,就沒人能救的回來。”
張誠這話說的斬釘截鐵,無比肯定,已經從言語裡給許鵬飛判了死刑。
他出身顯赫,名校畢業,回國之後又因為醫術高超被醫院所有人追捧,心高氣傲的很。
自然聽不得其他聲音,更不會覺得年輕一輩中有人醫術能超過自己,打心眼裡將蕭破軍當成了騙子。
蕭破軍眉頭皺起,臉上露出明顯的煩躁之意。
之前,他為了壓製蘇輕煙體內的毒素,已經耗乾了所有力氣。
來醫院的路上雖然勉強恢複了一些,仍然覺得筋疲力儘。
許鵬飛的情況不難解決,但同樣需要集中精神。
柳如茵和張誠兩人在這裡爭來爭去,他隻覺得異常吵鬨。
“張醫生,我要是能將人救回來怎麼說?”蕭破軍強忍著煩躁,開口問道。
“你這是想和我打賭?”
張誠看向蕭破軍,頓感可笑,“隻要他的生命體征能夠恢複穩定,我就承認你的醫術比我強,辭了龍湖醫院的工作,為你鞍前馬後無償打工三年。”
“如果你做不到,我也不為難你,來龍華醫院掃三天廁所就行。”
“好!”
蕭破軍點了點頭,扭頭看向柳如茵,“柳小姐,麻煩你幫我找一套針灸用的銀針。”
“蕭先生你是準備針灸嗎?”
柳如茵想起上一次蕭破軍為白芷蘭針灸的情形,頓時就覺得十分興奮,頗為神氣的白了張誠一眼,繼續開口道,“銀針我這裡有。”
“蘭姨早上給你準備的禮物現在就我這車裡,正好是一套針灸用具。”
話音落下,柳如茵便連忙離開病房去取東西。
“中醫?”
張誠麵露嫌惡,開口恥笑,“我還以為你真有什麼辦法,原來就是這種弄虛作假的手段。”
“都什麼年代了,還迷信中醫?”
“中醫如果有用,那還研究西醫乾什麼?”
“看看現在的醫院,哪一家不是以西醫為主。”
“那是因為西醫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