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蕭破軍,隻見對方一米八多。
雖然豐神俊朗,但是畢竟武者,看起來有些孔武有力。
沒想到手裡麵的字怎麼娘們唧唧的。
很快,一篇藥方一蹴而就。
不等蕭破軍動作,閆張海搶先拿了起來。
放在手上,先是吹乾了墨跡,這才好好欣賞了起來。
“風骨無雙,風骨無雙啊!”
閆張海讚歎道。
“我等下要謄抄一份藥方,這一張,我可是要好好收起來的。”
眼見閆張海愛不釋手,韓玲情不自禁地翻了個白眼。
蕭破軍把之前的筆掛在筆架上,再次選了一根粗一點的狼毫,略微醞釀了一下,筆落驚神。
這一次,他一改方才的清秀婉約,下筆大開大合,驚風攪雨。
在韓玲驚訝的目光中,筆走龍蛇,墨起天際,長風好浪,龍卷雨擊。
一副狂草在他的筆下蜿蜒而出。
韓玲看著那狂躁的筆跡,忽然內心湧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想要揮舞長刀利刃,衝鋒沙場。
想要抄起長矛巨搠,縱橫四海。
在她的眼前,金戈鐵馬,縱橫來去,直到蕭破軍重重地落下最後一筆,還久久不能平息。
蕭破軍寫完之後,口中鬱積了一口濁氣,猛然噴出。
就聽見虛空中仿佛產生了音爆,那還未乾涸的筆墨,仿佛被歲月風乾一樣,很快風化。
蕭破軍笑了笑,把那宣紙遞給了韓玲。
見韓玲沒有動作,他逗弄了一下“怎麼?不要了嗎?不要我可扔了。”
閆張海
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道“不要正好,不要給我。”
韓玲如夢初醒,一把搶過宣紙,也沒顧及會不會撕爛掉。
幸好蕭破軍對力道掌控的很好,在她的手抓住宣紙的那一刻就鬆開。
這才沒有讓這張墨寶剛剛現世就損毀。
閆張海一臉的可惜,和韓玲商量“韓司長,我看明白了,這應該是練武的功法。這樣,你直接謄抄下來,這張給我,我考慮一下。”
“對了,你們不是正在申請執法裝備的更新換代嗎?現在已經到了會上,有我一票,一定很快會通過的。”
韓玲聽他這麼一說,一時間竟然猶豫了起來。
慶州的警用裝備已經多年沒有更新換代了,各種老舊。
她想要有一番作為,得到一個總督的支持肯定會更輕鬆一點。
眼見著兩人為一副字畫要爭起來,蕭破軍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閆總督,如果你想要字畫,回頭我再寫給你就是了。這幅字畫是專門寫給韓玲的。”
聽蕭破軍站出來維護自己,韓玲又是猶豫,又是開心。
閆張海卻不肯放棄“你們這幅字不是給反恐大隊的人看的嗎?我沒有侮辱人的意思,那幫人文化水平都不太高,估計看不懂你這幅狂草的。所以還不如再謄抄一份清晰的給他們。”
這話說的韓玲俏臉一紅,強自道“誰看不懂?”
閆張海發現了她的窘迫,似笑非笑地問“韓司長看得懂嗎?那你念念。”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