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宮一號是肖靜的夢想,也是羅芳的夢想。
為了買檀宮一號的房子,她們倆可是把所有家底全部賣了個乾淨。
如果斷了房貸,娘倆很快就要睡大街了。
而自己的姐姐卻能住在這價值十億的大彆墅裡,想想就比殺了她還難受。
所以在肖靜掄圓了大嘴巴子的時候,羅芳沒有敢再撒潑。
一直到她的臉被抽成了豬頭,嘴角有鮮血流出的時候,張玉敏才傲慢地阻止。
“滾吧,以後再聽到你們胡說八道,我讓你們比現在還慘上十倍百倍。”
母女二人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羅芳跑的太過狼狽,在門口還崴了一下腳。
以蕭破軍的能力,能看出這一下估計腳踝要骨裂了。
但是這個瘋婆娘竟然硬是沒敢呼痛,帶著冷汗小事在懸濟醫館。
“抱歉了,張先生,家有惡客,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張玉敏鐵青的臉卻忽然轉為溫和“不妨事,我也是在借題發揮罷了。”
“其實你這不算什麼,閆總督剛剛身居高位的時候,老家的人比這還要貪婪,比這還要過分。總督不像和他們糾纏,就經常讓我處理這些事情,還挺得心應手的。”
二人哈哈大笑。
張玉敏拱手“既然惡客走了,我也該離開了,有一些事情還要處理,有時間大家再一起坐坐。”
蕭破軍點頭送客。
等胡青牛帶著徒弟趕來後,已經開始有人陸續從湖上的小橋過來。
由於是第一天,醫
館也沒有刻意去宣傳,來的人不多,也大都是頭疼腦熱的。
更有一部分人是仰慕檀宮一號裡麵的風景,過來觀賞精致的。
蕭破軍對於這些日常病症興致缺缺,胡青牛也算是醫道泰鬥一樣的人物,和蕭破軍一樣。
兩人索性把這些事情都交給兩個徒弟,來到二樓的觀景台上喝茶聊天。
“蕭先生,紅河藥業的事情,難道你真的不管了嗎?”
提到了紅河藥業,蕭破軍就想起了蘇輕煙,心中不免黯然。
一個多月的時間,在楚文和的運籌下,紅河藥業已經開始開始正常運轉。
楚家在醫藥行業的積累果然豐厚,紅河藥業的產出已經超出之前的一倍。
千金方也開始進入市場,造福千千萬萬的哮喘患者。
前幾天,紅河藥業還舉行了一個小小的慶祝儀式,上了電視新聞。
新聞裡,蘇輕煙雖然清減了一些,但可能是化妝的原因,還是看起來榮光滿麵。
隻是雖然是紅河藥業的發布會,一直在說話的卻是楚文和。
蕭破軍能看出她的不快,但卻有無可奈何。
不管怎麼說,他把許鵬飛依舊安插在蘇輕煙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就已經做到仁至義儘了。
“不去管她,各有各的緣法。”
胡青牛聽出了蕭破軍的惆悵,但這畢竟是他們倆的私事,也不方便摻和。
就轉了話題,聊一些醫道上的奇聞,豪富之家的隱秘,兩人卻也是聊的暢快。
在蕭破軍起身要換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