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破軍能看到,這人的右手上,仿佛有著朦朧的紅色光華。
不過這都隻是氣場,隻有他們這種人能夠看到。
唐雪琳現在沒有動用能力,就隻是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些盛氣淩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就在年輕人要發作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空中飛過,落到他的身旁,將他抬起來的手。
“我們白玉京雖然掌管天下宗師,但不能一見麵就喊打喊殺的。”
“你好,我叫玄玉,是白玉京十大元老會之一,承蒙大家看得起,都叫我一聲玄玉宗座。”
“這位朋友,能下車聊一聊嗎?”
蕭破軍剛剛推開車門,手卻被唐雪琳拉住。
他轉頭望去,卻在唐雪琳眼中看到了一絲眷戀和牽掛。
一瞬間,有種異樣的情緒在胸襟中湧動了一下。
他淡然拍了拍唐雪琳的手“放心,區區幾個人,不會是我的對手。”
聽了蕭破軍的話,玄玉身邊的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
“宗座,我看今天,恐怕是要動手的。”
玄玉臉上卻一如既往的平靜,絲毫沒有被看不起後的羞辱感。
下了車,蕭破軍走上前去“兩位,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當然!”
玄玉和那年輕人都沒有說話,反倒是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後麵而來。
蕭破軍皺了皺眉,就見一個身披袈裟的僧人從寺廟中走出來。
他麵容枯萎,步態蹣跚,花白的眉毛能垂到嘴角。
和斑駁的寺廟大門一比,
很
是相得益彰。
“我想問一下,我的徒弟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要讓閣下下這麼狠的手段嗎?”
“身為宗師,我們每個人都屹立在這個世界的頂端。哪怕是有了糾紛,我們都可以在白玉京的主持下進行合理的利益分配,可閣下為什麼下這麼狠辣的手段?”
他本來老眼昏花,但這個時候質問起來,卻另外有一番氣勢。
他本來以為自己的言辭足夠狠辣,但蕭破軍聽了之後,啞然失笑。
“你們今天來找我,是來問責的?”
蕭破軍笑著道“不是,你的好徒弟回去之後,就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自己挨揍嗎?”
覺遠被揍的事情,隻有楚文和知道前因後果。
當日玄玉過去,也隻關心蕭破軍的情況和實力。
對於這些都是木楞兩可。
當圓覺寺的人感到的時候,覺遠已經被送到了國外,音訊全無。
偶爾通個電話,也都是楚文和那邊用變聲器模擬出來的聲音。
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聽到蕭破軍這麼一說話,老和尚忽然上前一個踏步。
就在方才,他還是一個垂垂老朽,即將赴死的僧人。
但這一刻,龍吟虎嘯,怒目金剛,仿佛帶著降妖除魔的氣勢。
“你師承到底何人,為何如此折辱我圓覺寺!”
玄玉眼見就要起衝突,拿手將老和尚按住。
“悲苦大師,何必如此動怒,總是要讓人說出來龍去脈才是。”
“每個宗師都是我們龍國財富,最好還是不要
輕啟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