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破軍的車開出執法局大門的時候,在執法局五公裡外的一個死胡同裡,一輛越野車衝了進來。
吳鵬飛連車都來不及熄火,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此時的他已經變了個模樣,除了身上還穿著一樣的衣服意外,嘴上沾著胡子,頭上戴著包頭。
他順著胡同的高牆翻進了一個老舊的小區,十分鐘後,幾輛車再次衝了進來。
車都沒有停穩,就呼呼啦啦又跳下來了一群人。
看著沒有熄火的車,一個身穿便服,神色陰鬱的中年人憤憤地罵了一句“操,還是給他跑了。”
他拿起對講機“獵鷹獵鷹,我是白鴿,目標跑了,監控裡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少頃,對講機傳來有些失真的聲音“白鴿白鴿,我是獵鷹,你們這裡是老城區,天眼係統沒有覆蓋,方圓兩公裡內,監控探頭少之又少,我們正在排查,你們自行搜索,有消息及時聯絡。”
稽查違禁藥品的人都有些傻眼。
“頭,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白鴿重重地吐了口痰“分開搜,拿著那個畜生的照片,給我仔細找。”
他們的這個工作,對於保密性要求很高。
因為一旦泄露了秘密,所有人的家人都有可能遭遇不測。
現在吳鵬飛殺了劉磊,並且在事情敗露之後潛逃,使得雲河區執法局已經開始啟動應急預案。
所有和他有過密切聯係的人,都已經在專門的護送下,開始把家
人進行集中,然後準備轉移。
到時候,就隻能跨市甚至跨省生活了。
他們這些人天天走南闖北的,在哪兒都無所謂,但是家人忽然間要換了個地方生活,一時間都怨聲載道。
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戰線就是這麼的殘酷。
在白鴿的安排下,幾十個人分成十幾個小組,開始對周邊區域展開搜索。
他們拿著吳鵬飛的照片,四處詢問。
幾個小時候,有一個小組終於問到了關鍵性的信息。
“在這裡……”
一個中年人帶著他們走向一個破樓,看那斑駁的樓房外立麵,這棟樓最少也要有三十年的曆史了。
“媽的,我早就知道這貨不是什麼好人了,早知道就去舉報了。”
中年人一邊走一邊說“這個人很少過來,一周大概就來一次,每次都神神秘秘的,戴著帽子低著頭,也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
“那你怎麼確定是他?”
白鴿皺著眉問。
“因為有一次,他占了我的車位啊……”中年人比劃著道“占了我的車位,車上還不留電話號碼,我當時就不樂意了,一直在車旁邊等著。”
“他出來的時候,我就質問他,為什麼這麼沒有素質。他不但不道歉,還和我打了起來。”
說到這兒,中年人得意洋洋地道“也不是我吹,我年輕的時候也是練過的,雖然他很強,但在我麵前還是不夠看,給我打的滿地找牙,這才記住了這個人。”
說話間,中年
人帶著他們來到了三樓,指著一個斑駁的鐵門道“就是這裡,就是這家。”
斑駁的鐵門很是陳舊,就連春聯都沒有貼,一看就不是正經住的地方。
稽查違禁藥品的人都人才濟濟,開個鎖對他們來說不在話下。
隻是幾秒鐘的功夫,就把門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