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表情如是的看著距離兩步的女人,“那什麼樣的配陸聞檀?”
女人剛要施施然開口,顧言意味不明的反問:“是你這樣的嗎?”
瞿豔青愣了一下。
她沒想到,看著柔柔弱弱的小白兔,竟然會頂嘴,聲音軟軟的,但明顯攻擊性。
剛要說什麼,隻見顧言還朝她突然伸手。
瞿豔青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仰,避開她的手,充滿警惕,“乾什麼?”
這女人該不會是想扇她巴掌?
陸聞檀可是陪著她過來的,一會兒陸聞檀過來看到了,臉上該是什麼表情?
這麼一想,瞿豔青有點後悔剛剛躲開了,犧牲一下自己的臉好像也無可厚非的。
“不乾什麼。”顧言若有所思,“隻是想起來,陸聞檀味覺挺挑剔的,你抹一厘米厚的粉,他親下去不會覺得塞牙嗎?”
瞿豔青瞪大眼看著她,“你!”
“你什麼你。”顧言走過去自顧的洗了手。
關上水龍頭又回頭瞥了一眼瞿豔青。
可能是她這兩年太委曲求全、忍氣吞聲,今天突然被人一點,小炮仗呲呲的,乾脆不收斂了。
她突然湊近瞿豔青,在她耳邊說了句:“我配不配不清楚,你一定不配,一臉月經不調,他沒說過他喜歡水多的嗎?”
說完之後,顧言拿上自己的東西,另外空著的那個手洗完後沒擦乾,還惡劣又調皮的在女人跟前甩了甩水。
瞿豔青隻覺得一股熱血往腦門冒。
她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追出去。
顧言其實走得也不快,但是她穿的平底鞋,比起高跟鞋確實要占一些優勢。
瞿豔青剛出門一轉彎,瞧著她走遠了,而前麵走廊,陸聞檀就等在那裡。
顧言依舊是目不斜視,直接越過陸聞檀往前走。
瞿豔青這才氣哼哼的作罷,走到陸聞檀跟前,“她欺負我!”
陸聞檀隻是看了一眼腕表,“我最多陪你一個半小時。”
瞿豔青咬了咬牙。
可還是氣不過,“你知道她說我什麼嗎?”
“什麼。”陸聞檀挺給麵子,一邊邁著長腿,一邊問著,看起來確實有幾分興趣。
陸聞檀想知道她會對彆人說什麼,在家她乖得像兔子。
瞿豔青張了張口,“她說我月經不調。”
陸聞檀腳步稍微頓了一下。
側首瞧瞿豔青。
“你例假來了?”他問。
瞿豔青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那她就是瞎說的,不準。”
瞿豔青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他還是向著她的。
結果,聽陸聞檀把話說完,“你首先得有那東西,才能論月經不調的事。”
“陸聞檀!”瞿豔青臉色難看。
旋即,瞿豔青想到什麼,三兩步走到他跟前,一手挽了他的手臂。
陸聞檀低眉掃了一眼她的手。
瞿豔青抿了抿唇,還是乖乖的鬆開了。
但依舊不罷休,“你是不是跟她睡過了?”
陸聞檀眉宇間有細微的暗光閃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他越是這樣,瞿豔青就越是知道答案了,她直接走到了陸聞檀前麵,痛心而複雜的表情。
盯著她,“你真的……跟她發生關係了?”
陸聞檀總算瞥了她一眼,“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你少狡辯!”瞿豔青不知道是不是氣的,按著胸口,“如果不是睡過,她怎麼會說你喜歡水多的?”